淩丁以為對方要給自己什麼重寶,想都沒想,一隻手就伸了過來。淩丁還在好奇會得到什麼時,異變陡生。
也就是刹那的功夫,隻見太白的神色大變,看向了淩丁的身後。表情也變得凶狠起來。淩丁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可什麼都沒看到。
卻在此時,太白的一隻手就掐到了淩丁的脖頸,對著淩丁身後的那團空氣,冷聲說道,
“你們到底在藏什麼!以為我看不見嗎?你若再不現身,我就把他給殺了。把天柱石也毀了。他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天柱石毀了,你也就彆做什麼春秋大夢了!”
“哈哈,你認為拿捏住了這個小子和天柱石,就能威脅我了?我不受任何人的威脅。”邊說話,果然在二人麵前出現了長琴和一群怪物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手法,竟然悄無聲息地到了他們身後,而且沒有一點察覺。讓淩丁好奇的是,太白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再看看長琴和怪物們,怪物們身上大多都有血跡。有些怪物的眼睛都殺紅了。更特彆是的長琴的手上,他提著一個人頭。
“帝君!你竟然殺了帝君!”太白見這人頭正是天宮之主,剛剛還與自己通過話的帝君,太白的震驚和憤怒交加,他想要衝過去,有種控製不住的衝動。
可無奈的是,他自己現在的狀況,根本不是長琴的對手。更彆說,周圍除了一個不能起到一點作用的淩丁,沒有其他任何幫手了。
“殺便殺了,他早就該死了。搶了我的東西,我都會要回來。包括他們,和你們所有人的命,都是欠我的。”
長琴和太白之間的爭執,淩丁並不想管,他想躲得遠遠的。不管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可淩丁很想轉過臉去質問太白。
他以前從未和太白見過,也沒有什麼冤仇,為什麼這個老家夥要殺自己呢?而且拿自己的命威脅長琴,對方是個傻子嗎?難道他這麼聽話?
“既然如此,那這小子的命和天柱石,我就更不能交給你了。”太白一副決絕的語氣。
聽到這話,怪物們想要馬上衝過來,眼看就是一場壓倒性的戰鬥,可都給長琴擋住了。
“罷了,把這小子和天柱石交給我,我饒你不死。”長琴轉過身去,不再看他們倆。他想詐一詐太白,沒想到對方不上當。現在長琴還是不能什麼都不管的。
淩丁的命,他暫時得保住。天柱石,他更得拿在手裡。
長琴在等著太白得答複,淩丁卻不乾了,他必須得為自己說話了,
“你到底是神,還是魔,為什麼要殺我一個普通人——”淩丁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太白的手上一用力,淩丁背心吃痛之下,就隻能發出鴨子般的慘叫聲了。
“閉嘴,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你還無辜了,要不是你,這個魔頭就不會從封印中出來。如果你現在死了,那個家夥身上流著的是你的氣血。目前,他的元氣未完全恢複,他也會死。”
淩丁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生死可以牽製長琴的生死。
“哈哈,你看看,太白,你堂堂一個仙人、大神,竟然淪落到了要威脅一個凡人的地步。難怪不得,現在的世人都不願意信仰你們。你看看,這天宮被你們糟蹋成什麼樣子了。”長琴冷嘲熱諷。
太白一聽,心裡也是一暗。不錯,天宮得勢力已經比幾百年前差了許多了。而且這種轉變是在很短的時間內,隻可惜帝君當初沒有聽自己的。依然對地麵上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造成了天宮的信仰大量流失。
當天宮想要再挽回時,也做不到了。因為人類分成了兩個陣營,一個生活得十分優越,就算沒有天宮中神的照顧,他們也可以活得很久。另一個陣營裡的人,每天都掙紮在饑餓的貧困線上,哪裡還會崇拜祭祀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神呢。
不過,現在無論說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與此同時,怪物們竟然很是默契地把淩丁和太白圍了起來,想必也是長琴暗中下的命令,對他們形成了合圍的架勢。
現在即使太白和淩丁想逃也逃不了了。在距離這麼近的情況下,即使太白有什麼逃命的手段,也沒有時間和機會施展出來。
見包圍圈已成,長琴是大大的鬆了口氣。同時,他的嘴角一揚,看似開玩笑的說,
“太白,你要謹記,你是一個神,要是殺了一個凡人,你可是得永世不得輪回的。永遠墮落成畜生道或者一塊頑石的。”
“動手!”長琴提前打了預防針,就是要太白投鼠忌器,不會對淩丁輕易下手。
怪物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一窩蜂似地就衝了過去。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多的怪物,哪怕是麵對一個,也很棘手,更彆說是已經殺紅眼了的怪物們。
好在怪物們好像得到了長琴的命令,並沒有傷害淩丁。但淩丁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就像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被爭先恐後的怪物們給踢來踢去,抓來抓去,弄得頭暈腦脹。相信用不了多久,他有可能就要被踩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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