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並非所有人都持讚同態度。
一些傳統文人對此嗤之以鼻,認為趙麟此舉是對詩詞藝術的褻瀆。
“簡直是胡鬨!詩詞乃高雅之物,豈能如此粗鄙直白?趙麟此舉,無異於自毀前程!”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在書房內憤憤不平地說道,他的桌上散落著幾份抄錄了那首現代詩的紙張。
“可話又說回來,那詩雖直白,卻也頗有幾分新意,讓人耳目一新。”
蘇府。
明亮奢華的書房。
蘇詩詩輕輕放下手中的筆,她的眼中閃爍著對趙麟才情的欣賞與敬佩。
作為中原第一才女,她雖不敢和古時先賢才女相比。
可也算得是才識廣博,不弱於尋常士子文人騷客了。
對於詩詞之道,更有獨特的見解。
甚至,她的詩詞若是傳揚出去,也定能引起南北轟動,而不止是局限中原七府。
可今日,心上人這首淺顯易懂,卻又飽含深意的白話詩,卻令她心生驚喜。
她從未想過,詩詞之道還能如此。
隨著議論的深入,趙麟的名字和他的那首現代詩一起,成為了汴州城最熱門的話題。
有的人讚揚他敢於創新,打破了詩詞創作的傳統束縛;
有的人則批評他背離了詩詞的精髓,過於追求形式上的新穎。
在這場文墨風雲中,趙麟本人卻顯得格外平靜。
他深知自己的詩詞會引起爭議,但他更堅信詩詞的本質在於表達情感、傳遞思想。
無論形式如何變化,隻要能夠觸動人心,便是好詩。
隨著趙麟那首白話情詩的流傳,汴州城內的氣氛愈發微妙。
紀曉,這位身負皇命而來的欽差,心中卻暗自思量著如何利用這股詩詞熱潮,為魏王朱麒的聲望添磚加瓦。
夜深人靜之時,紀曉獨自坐在書房,手中摩挲著那張寫滿詩句的紙,心中五味雜陳。
他深知,這不僅僅是一首簡單的情詩,更是他向國公府千金表達心意的橋梁,更是他助力魏王朱麒在汴州乃至整個朝廷擴大影響力的契機。
“趙兄的詩詞,果然不凡。”
紀曉輕聲自語,隨即提筆,在另一張紙上勾勒起自己的計劃。
他打算借趙麟之名,舉辦一場詩詞雅集,邀請汴州城內的文人墨客共聚一堂,以此為契機,讓魏王朱麒的名字與這場詩詞盛宴緊密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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