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完之後,奧克利以也夜色為掩護回到小鎮。
此時小鎮大部分人都已經沉睡,就連酒館也都打烊,並沒有營業到深夜。
他從留了一道縫隙的窗戶回到房間,先是檢查了下大門,確定沒人擅自進來後,才將衣服穿上,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發出一陣舒服的叫喚,安穩睡去。
他得到能力之後,就沒有感受如此愉悅的一回殺戮。
從一開始的偷摸殺人,到光明正大,從一個,到一群,他的閾值被不斷拔高。
他有時候也會擔心要是罪人被殺光了怎麼辦,但很快又會迷失在殺戮的快感當中。
管他那麼多,生生不息,作惡不止,唯有殺殺殺殺,先爽了再說。
“天使大人會嘉獎於我,天國會接引我的靈魂”
與他的安穩入睡不同,綠油油幫的大本營被疑似超凡的黑翼天使橫掃乾淨的消息快速向外擴散。
這是一件大事,對於這個小地方的許多人,今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一些相關人員半夜被電話吵醒,一臉不快地接起電話,還沒等他說出什麼話,就像聽傳說一樣將消息聽完,此時大多還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裡沒醒。
可惜這就是現實,他們隻能發出操蛋的感歎。
對於他們大部分人而言,超凡的存在就像是是一種真實的傳說。
聽說過很多,視頻也看了不少,可從來未曾親眼目睹。
離他們最接近的一次應該是幾年前他們國家的某個城市出現了天降隕石惡魔,在激烈的戰鬥中,將小半個城市都破壞了,廢墟今日仍未完成重建,一個赫赫有名的幫派從此元氣大傷,威風不再。
但他們的名氣會隨著視頻的流傳經久不衰,成為永遠的背景板。
剩下的就都是從北麵傳來的小道消息了。
什麼幾個超凡戰成一鍋粥,成為狼人可以免疫一切疾病之類的。
至於日本發生的事情對他們而言有點太遙遠,不在考慮範圍,平日的關注程度也就圖一樂。
所以對這麼一個小破地方,他們綠油油幫何德何能能引起一位超凡存在的注意,真要玩什麼超級英雄的把戲有更多的大幫派,他們凶名更甚,何苦為難他們這種大部分收益都靠種地的小門小戶呢。
剩下的幫派分子基本隻有兩個念頭。
一種是趁機收攏人手,接收幫派遺產,重新控製果園,然後祈禱那位超凡隻是路過不平一聲吼,吼完就走了,不會趕儘殺絕。
另一種則是連夜收拾細軟,趕緊跑路,先計劃跑去首府,將這裡的消息賣給那邊的幫派,或者不賣消息也成,直接加入那邊的幫派。
也不是他們不想往更遠的地方逃,而是這些人本來就存不了什麼錢,能逃去首府都算是平時加油加得勤,大部分人連跑路經費都沒有。
“你聽說,不要害怕,事情是真的”
“起來,都起來!收拾東西,什麼都彆問,路上給你們解釋!”
“先回大本營的就是老大!拚了!”
各種電話鈴聲在小鎮響起,一戶戶人家亮起了燈光,一輛輛老爺車匆匆點火離開。
平靜中透著喧鬨,壓抑之下又隱藏著狂熱。
白天驅散了黑暗。
酒館沒那麼早開門,但是酒館老板今天起了個大早,順便把奧克利給叫醒了。
“雷德已經死了,他的名頭不好用了,如果你還想在這裡住的話”酒館老板埃裡克搓了搓手指。
他這樣的行為已經算是在作死線上徘徊了。
不過誰讓奧克利比較講原則,而且昨天他殺人時候順手摸了幾個錢包,錢不算多,但也算不得少,至少夠用到州首府。
“啥玩意,這就死了,昨天我們才見過的,不會是你想找個理由收我錢吧”奧克利念念叨叨。
“放屁,你自己找喬老頭問問,他就是死了,昨天算了,就讓你住多一天,但不會有吃的給你,明天一早你就離開鎮子,這是忠告,最近可不會太平。”
埃裡克一臉晦氣。
“伱跟那個叫雷德的關係不好嗎?難道你不是混幫派的?”奧克利看似隨口地問道。
埃裡克臉黑黑的:“他破了規矩,提高了從我店裡的抽成,守著我祖輩傳下來的酒館忙活一天的錢隻能勉強溫飽,你覺得我跟他能叫關係好嗎?現在他死了我也不怕說。”
聽到了埃裡克的話,奧克利的殺氣頓時消減,樂嗬嗬從褲子抽出幾張鈔票。
“給,中午來一份卷餅。”
埃裡克對奧克利能拿出錢有些意外,不過還是接過,數了數,又遞回去一張。
“我還是建議你明天就走,不然會有麻煩的,我們小鎮已經沒有了幫派保護,附近的幫派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我們還好說,你一個外地人,大概率落不到什麼好處。”
“謝謝你的忠告,明天我就走。”
今晚,他還會去附近兩個幫派的地盤,來場清掃行動。
至於之後會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了。
那時候他可能都到首都了,他在這裡無牽無掛,沒人能夠用彆人的性命威脅到他。
埃裡克聞言點點頭,走了下去,沒有多勸什麼,反正他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未來負責。
酒館開門後奧克利走下去看了眼,人很少,他吃了份卷餅,喝了杯老板請的啤酒,借了張地圖,就回到房間計劃著自己的行進路線。
搭便車的話不一定能搭到,而且太浪費時間了,還是今晚順便偷一輛車藏好,然後第二天開走吧。
他找白井的邏輯很簡單,就是在路上鬨出足夠大的事件,他相信隻要這樣,天使大人就會注意到他,知曉他來到了這裡。
至於會不會接見他,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從來沒想過天使給他說的地方是錯的,刻入骨子的忠誠度也不允許他往這方麵去想。
“天使大人,將會替我的成長而感到高興,也將看到一個全新的我!”
剛入夜。
奧克利就急不可耐地出發去了附近另外兩個幫派的駐地。
其中一個明顯加強了防守,所有武器都被拉了出來,他們的老大也不見蹤影。
奧克利如同一個鬼魅,潛入其中,開啟靜音領域,一個個給解決掉,等他們徹底反應過來時候,為時已晚。
槍炮聲隻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奧克利就從地下室將這個幫派的老大給挖了出來,找了根尖尖的杆子,把他從底下插了進去,就立在駐地外風乾。
那將死未死,氣若遊絲地低吟,就是對奧克利最好的獎賞。
他來到第二個幫派大本營,隻剩下小貓三兩隻,主力不知躲到了哪裡去。
不過總有人會知道的。
奧克利找到對方控製的鎮子,很輕鬆就撬開了一些人的口,知道了他們躲在了一個偏僻的農場裡。????“以為自己躲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