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手起刀落,給那袋子左右兩側割開個兩口子,然後手指頭一捏,硬生生的從裡頭擠出來兩個球,再用刀一割,乾脆利落。
王凱肯定不是最後一個太監。
但他一定是小王莊的第一個太監!
他喊不出聲,因為沒打麻藥,那尖銳的痛感讓他渾身抽搐,白眼直翻。
手術剛結束,他就暈過去了。
“嘖。”
李鐵有些恨鐵不成鋼。
“白天吵吵嚷嚷,說什麼都要娶媳婦,我以為是個什麼硬漢,沒想到這麼快就暈過去了,感覺你這會兒也沒了,乾脆就彆當男人了。”
說完,順手給王凱做了個小手術,徹底幫他切除了煩惱根,還造了一個小樹洞,讓她以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可以傾聽一下男人的煩惱。
站起身來,扭頭一看。
王天貴捂著自己半邊耳朵,正要趁著這個機會從窗戶翻出去叫人。
李鐵一手提著醫療垃圾,另外一隻手握著還帶著血的刀,嘴角上揚。
王天貴哪裡見過這個?兩眼一翻就暈過去了。
見狀,李鐵順手撿起地上的耳朵,用一根竹簽串起來,釘在他家大門上。
想了想,又用刀在木門上刻下幾個字。
“除根者,李鐵。”
此時距離他到王天貴家,不過半個小時。
夜還很漫長。
但這對於小王莊的村民來說,更為難熬。
因為李鐵從王天貴家出去之後,挨門挨戶的去找了今天白天幫著王凱亂來的那些人。
隻要是站在他身邊的,哪怕是隻說過一句話,都難逃噩夢。
當然,他們畢竟不是真正的主使人,所以李鐵也沒有用同樣的方法來懲戒他們,隻是用針灸給了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罷了。
李鐵相信,從此之後小王莊的人,彆說是在外麵亂來了,就是在家裡,在床上,也抬不起頭。
因為這樣的基因,沒有必要延續下去。
他們更不敢把這事給宣揚出去,除非他們真不想活了。
既然要斬草除根,那自然不能少了王柱!
為了以防萬一,趁著夜色,李鐵從院牆翻進了王凱家。
不湊巧,剛好碰上一個起夜的姑娘。
她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見到有人從牆外翻進來,嚇得張嘴驚呼,轉身要回屋叫人。
下一秒就被李鐵給捂住了嘴。
“彆怕,我是李鐵,我不會傷害你。”
那姑娘聽了這句話,身子果然沒那麼緊繃了,卻依舊站在原地不敢動。
“說!王柱在哪裡?敢胡言亂語,老子就當場把你按在這裡給辦了!”
姑娘聽完,不聲不響,反倒是低下了頭……
嘿!
李鐵一陣咬牙,乾脆拔出刀來抵在他的脖子上。
“說不說!”
她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抬手指了一個方向:“他……他吃過晚飯就往那個方向走了。”
李鐵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進城的路。
想來也是,如果在村裡打鬥起來勢必會成為一樁新聞。
不過,李鐵同樣也有手段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