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打起精神,腦海中突然想起自己損失的那一個月生活費,三年前他跟人打賭,賭ben有過心動。
當時安東尼一口咬定是ben遲鈍,彆說其他人笑,安東尼自個也沒信。
ben不是隻會學習考試的書呆子,他學術上的天賦並沒有付出其他的代價。ben的聰明是方方麵麵的,隻有他要不要做,沒有他不能做到。
在人際關係方麵,ben更是沒有缺陷,隻是他在這方麵僅保留需要的而不浪費多餘的時間。
所以說ben遲鈍,是愚人節玩笑。
當然,今天不是愚人節。
安東尼打電話追問:“ben,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什麼無法原諒。剛剛隻是開個玩笑,你完全可以說給我聽聽,我不認識你國內的朋友。感情方麵的事,說不定我可以想出一些好點子。”
容卓霄病急亂投醫也過了那個急切的心,也逐漸冷卻。
安東尼沒能問出個所以然來,被勾起的好奇心一時半會卻下不去。不能從ben本人那兒得到更多消息的安東尼,向ben身邊的人打探消息。
安東尼從蛛絲馬跡裡尋到不一般的訊號,他有八成肯定,ben心裡頭有人。
兩小無猜的概率不小。
“……”
安東尼覺得ben確實遇到大麻煩了。
兩小無猜的關係走到聯係都是打擾的那步,ben到底是做了什麼錯事?
比起ben心裡的人,安東尼更好奇ben做了什麼。
容卓霄沒做什麼。
他錯在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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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瑜說出口的那些話讓容卓霄沒辦法說出自己跟黎清月毫無關係。
他確實不應該這樣說。
一旦這樣的話說出口,如小魚說的那般,置當時的小魚於何地?
當時的應言並沒有分清那些感情。
對黎清月有過好感嗎?他對黎清月說沒有。
他卻不好跟梁瑜說,沒有。
事情過去很久,容卓霄都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這會兒要去堅定否認當時的行為,確實完全出於此時的想法,而不是存在的記憶。
說黎清月不重要,確實會讓小魚覺得他虛偽。
有的事在當年沒有否認,現在已然失去資格。
在小魚那,他跟黎清月是什麼樣的關係?在彆人眼中,他跟黎清月有過什麼樣的傳聞?
高中同學破天荒的被容卓霄聯係,有些受寵若驚。
高中同學對容卓霄的印象主要停留在“傳聞中的真少爺”。高中畢業後容卓霄出國留學,這個真才實學的優等生,到了國外也是天驕中的天驕,一點沒有遜色於他人。不僅沒有聽說他墮落或者泯然眾人矣的消息,還知道了他如今有多麼全麵發展。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是容卓霄的同班同學。
“……”他是容銘川,哦,應該說明逸的同班同學。
不過他家跟容家有些商業上的合作往來,聯係方式是之前加的。
實際上,他以為容卓霄的微信號是僵屍號來著。
常年累月不見什麼動態,節日的群發問候也沒個的那種。
好在他謹小慎微,打探消息前沒暴露自己有容卓霄微信號的事,不然彆人一加一個準——
容卓霄知道準是他暴露的微信號。
卷毛前段時間還聽哥們說容卓霄得罪了人,得罪的人來頭還不小。
容卓霄具體在哪方麵得罪人,卷毛不曉得,但看到容卓霄他就想起對方被送進精神病院的養母。不知道裡頭有沒有容家人的手筆,也不曉得容卓霄是否知情。
卷毛倒不是聖母心發作,要是有人偷走他十七年的榮華富貴,他創死人的心都有了,把人送進精神病院算個什麼事,送進去也不能償還過去的十七年。
卷毛疑惑——
……所以,容卓霄找他什麼事。
請他喝酒吃飯?不能吧。
管他三七二十一,見了麵再說。
以為自己會坐立不安的卷毛,見到容卓霄的那一刻,啥尷尬都消融了。
真彆說,還真彆說,容卓霄根本不難處。
容卓霄三言兩語就讓卷毛打開話匣子,要不是容卓霄適時引導對方能從三歲的褲衩說起。至於為什麼是三歲,當然因為之前的事一點記憶沒有。
卷毛說到高中那會兒的事,容卓霄問:“聽人說我跟黎清月鬨過緋聞,你有聽說這事?”
“那是什麼老黃曆。”卷毛義正詞嚴,“完全沒有的事。”
卷毛又說:“也不是完全沒有,好像在你沒回容家之前,是有這麼些事。你回容家後,就沒人傳這些。以前我也在校內論壇看到過,討論你倆的帖子。你那會兒應該不看校內論壇……”
容卓霄是不看,耐不住梁瑜會截言論給他看:“看過一些發言,挺多罵我的。”
快把小魚氣飛了。
卷毛:……
不是哥們,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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