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結束。
四十餘年的記憶猶如奔騰的泥石流般一股腦地湧進衛淵的腦海當中。
他猛地睜開眸子,眉眼之間縈繞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之色。
鬆了鬆筋骨後,起身扶著門框,看向屋外,隻覺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太真實。
片刻後,
神情恍惚道。
“這秘術果然不似功法和武學那般容易推演,僅僅是四十一年的功夫,便讓我這般疲憊。”
“不過,這也是個好消息,我本以為這次的妖魔壽元會不夠用,誰曾想,就算是推演殘缺的秘術也才僅僅花了這麼一點時間。”
“連零頭都沒用上嘞!”
話音剛落,
衛淵就跌跌撞撞地回到屋裡,倒頭就睡。
…
轉眼間,
便已經是衛淵來到兵聖閣的第十七日。
這段時間,衛淵一直在用右手掌心的那枚血玉心偷偷修煉妖血心的法門。
沒有任何違和、生澀感不說,衛淵甚至還利用這裡的妖血,將血玉心徹底填補圓滿。
不得不說,這次的兵聖閣之行,當真是收獲滿滿。
有了這門【妖血心】秘術,就等於給自己套上了一個“鎖血”的光環。
從此以後,在衛淵的身上再無可能出現什麼氣血衰敗,壓製不住煞氣的問題。
甚至連受傷恐怕都可以加速恢複。
當然,
這段日子裡鄭刀和關屠兩人也沒閒著。
宮中一聽說兩人的秘術有顯著突破,便連夜派人送來數百斤的庚金煞石。
雖然質量一般,但架不住數量頗多啊!
兩人也是連夜建造了一個適合修行【虎魔鑄體術】的煞氣環境。
因為都是修成五枚煞輪的老兵家,對於煞氣的掌控自然有些說法。
短短七八日的功夫,兩人便將體內的地煞全部轉換成為了赤色的虎魔之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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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深入靈魂的刮骨剔肉之感,可沒少讓這兩人罵娘。
畢竟,多少年都沒受過這罪了。
現在導致這兩位老兵家一看到衛淵就下意識地感覺渾身上下都不得勁。
…
“鄭哥,對於這虎魔之煞的初步掌握,我已經差不多了。”
關屠抬起手臂,赤色水流縈繞其上,最終化為一層紗衣。
“你還真彆說,這門鑄體之法在修行之時雖然費力,但威力可比咱們的地煞強上太多太多了。”
“怪不得人家能壓製畸變、淨化妖血呢。”
“若在年輕之時,你我都學了這門鑄體術,那斬敵數量起碼要翻上一倍。”
“做夢吧。”
鄭刀搖搖頭,指著身下和周圍的庚金煞石。
“你我年輕之時能有門路弄到這東西嗎?”
“你可知這些最為普通的庚金煞石一斤需要多少銀子?”
“多少?”
“千兩以上,而且還都是可遇不可求。”
“你我就算是用上棺材本,最多也就能買個幾十斤吧?”
聞言,
關屠訕笑一聲,不再言語。
“聽衛小子說,這門【虎魔鑄體術】在入門之後,就不必總用這庚金之煞修行了,用獸血代替即可。”
“我想,也許這就是它能壓製畸變,淨化妖血的原因。”
鄭刀起身抻了抻筋骨,繼續道。
“這幾日,我抽空用這虎魔之煞嘗試淨化了一下妖血。”
“往常需要用地煞反複衝刷才能剝離乾淨的妖魔印記,隻需要衝刷一遍即可。”
“拋去彆的,就憑這一點,咱們轉修的就不虧。”
“行了。”
他推開房門,深吸了口氣。
“既然你已經可以初步掌握,咱們就出去試試,正好看看之前的猜想能否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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