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豹擼起袖子,惡狠狠地扭頭道。
“大人,我砸他兩拳,算你的如何?”
“彆彆,彆動手。”
秦大器向後退了半步,連連擺手道。
“不是下官不肯辦,而是辦不成了。”
“這些府兵早就被邊疆各地分得差不多了。”
低眉順眼的秦大器麵容苦澀。
“你們若是早點來,還…”
“那就算了。”
衛淵開口將其打斷。
聞言,
秦大器頓時臉上一喜,連忙伏在地上,用身上的官袍兜起小山般的銀子,送到衛淵麵前。
“大人,這是孝敬那兩位兄弟的,之前是下官不對,若是他們早說認識您,又怎會生出這些事?”
見衛淵眸光中沒有半點波動,秦大器猛地拍了下額頭,恍然大悟道。
“是不是大人覺得拿銀子有些麻煩?下官這就去派人將其換成方便拿的銀票。”
衛淵擺手阻止,開口詢問道。
“這銀子都是從哪來的?”
“大人放心,這些銀子都乾淨的很,下官保證絕對不會有人找後賬!”
衛淵眼神帶笑地望著他,拿起一錠銀子把玩幾番,又扔在地上,眸光深處隱隱閃過一絲厭惡。
“你方才隻有一句話說對了,但卻沒說全。”
“此事的一切因果皆是因你而起,大門被打碎怪你,屬下被打傷怪你,手臂被打殘也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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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同意?”
秦大器臉上的討好笑容驟然凝固。
他想不明白為何這位大人的臉好似翻書般說變就變,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隻能訥訥點頭,不敢言語。
衛淵用手指點了點歸海鯨和駱病隱兩人。
“他們的路自己走,不需要你的施舍。”
又抬手指了指他那件布滿汙穢的朱紅官服。
“這身衣服護不住你,明白嗎?”
麵無表情的張豹極為配合地將懷中的明黃聖旨露出一角。
“嘩啦!”
小山般的銀子重新散落在地。
秦大器望向聖旨的瞬間,動作僵死,雙膝一軟,直接在衛淵四人麵前跪倒。
衛淵從長案上抽出一本文書,隨便翻看了幾眼,而後拿筆蹲在秦大器的身邊。
“貪了這麼多銀子,若是陛下知道了,你全家怕是都不夠砍吧?”
秦大器的身體猛然一顫,連忙叩首。
“求…求大人開恩,下官…下官再也不敢了。”
“啪。”
軍籍文書被衛淵扔到秦大器的麵前。
“選個死人多的地方吧,我看這個充軍營就不錯。”
衛淵目光掃過屋中的其他人。
“還有他們的名字,也一並寫上吧。”
“一身的大好修為在此地待上一輩子也是浪費。”
秦大器肥手顫抖地握住毛筆,又抬頭看了衛淵一眼。
張豹立刻又將懷中聖旨抽出。
愣住幾息,
秦大器隻覺得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間將他吞噬。
最後,一臉絕望地低下了頭,在一處充軍營中寫下了自己和在場眾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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