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剛才被踢屁股的時候莫名有點熟悉的屈辱感,等聽見池早說上次沒打到臉的話,那種感覺就更多了。
可惜,她剛有了點想法,就被池早這賤人一巴掌扇沒了。
但現在看見難兄難弟的池硯彬,池珍珍愣怔一瞬後,總算徹底反應了過來。
還有,之前就聽硯彬說過,他們在農場被人打的那天,池早正好一晚上都沒回家。
她沒回家乾什麼去了,跑農場打她和硯彬啊!
對上了,全都對上了!
池珍珍一瞬間氣得臉都扭曲了,但她還記得在池家人麵前不能太凶,“嗚嗚,早早妹妹,是你嗎?你快告訴我,隻要你說不是你,我就相信。”
“你快說啊,說你那天晚上沒回來,是有彆的事要忙,而不是跑去農場打我和硯彬了,你快說啊!”
她哭得淒淒慘慘,一副懷疑卻不願意相信的模樣。
池早聞言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她沒說話,隻扭頭朝池珍珍看了過去。
還以為反應不過來呢,沒想到池硯彬一露麵就猜到了。
不過,猜到就猜到了,誰在乎?
先前之所以套麻袋,是因為有鬱章在,他的成分敏感,絕對不能被人發現。
但現在,混亂結束了,而她當著池家人的麵都敢收拾池珍珍,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不過……
“你該不會是腦子有病吧,什麼套麻袋,我可不背這鍋。而且,就你和池硯彬,我想打就打了,還用得著套麻袋?有那功夫,我不如多扇你兩巴掌了。”池早好整以暇的說。
“池早,你彆想狡辯,肯定就是你!”卻是池硯彬指著池早叫嚷。
原本他還不懂池珍珍為什麼會突然把池早和他們在農場挨打的事聯係起來,但等聽到後麵,才猛地反應了過來。
是啊,怎麼就那麼巧,他們這邊挨打,那邊池早晚上就沒回家。
不用懷疑,肯定就是她乾的。
“狡辯?嗬,不是池珍珍說的,隻要我說不是她就信?怎麼現在我說了,又說我是狡辯?”
池早眼神涼涼的瞥向池硯彬,“再說,你說是我乾的就是我乾的?有證據嗎?有證據那就去派出所告我啊!不然空口白牙的,就是汙蔑!”
池早冷哼,她就是打了又怎樣,但想讓她承認?做夢去吧!
有本事就去找證據啊,找不著那就憋著。
“證據,你那天晚上沒回來就是證據!池早你個賤人掃把星,你竟然敢給我和我姐套麻袋,還故意讓蜜蜂蟄我們,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