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琴自覺姿態已經放得很低了,畢竟要放在以前,除非連著幾天不來上班,才敷衍的找個理由請假。
不然她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想出去就出去,哪有人敢管她。
可現在,她不過就是想去送送珍珍,結果還得給這個臭女人陪笑臉。
池早!池早!都是池早害的,該死的孽種!
“有事兒,有什麼事兒?”卻是龔愛紅皺眉,用一副很不讚同的表情看著許琴,“許乾事,你可彆忘了,你才剛回來上班,而且還背著處分呢。”
“馬上就要年底考核了,你要是繼續用這種態度工作,考核報告我可是會如實記錄的。”
“行了,彆想著請假了,有事就克服一下。”龔愛紅滿臉冷笑的看著許琴,“這話可是以前我懷著孩子時,許乾事親口說的,你該不會忘了吧?”
忘?她怎麼可能會忘?
畢竟那次龔愛紅可是差點流產。
許琴原本還想再爭取爭取的話,立刻堵在了嗓子眼,再也說不出口。
隻能咬牙不甘的退了出去。
同時心裡也委屈得不行,委屈自己日子過得艱難。
卻不知道幾年後,當她偶然回想時,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麼的天真,又是多麼的不知足。
但可惜,那時再想挽回,卻已經什麼都來不及了。
軍區大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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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車熄火,藍弈冷著臉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甩上車門,大步朝藍家大門走了過去。
半個小時前,他正忙著,卻忽然接到藍尚武的電話,也不說什麼事,就一句話,立刻馬上回家。
完了怕他不聽,還吼了一句——這是命令。
服從命令,軍人的天職。
藍弈就算再不願意,也隻能趕緊丟下手裡的事,一腳油門趕回家。
“喲,怎麼這個點兒回來了?”客廳,正看報紙的鄭淑蘭詫異的問。
“奶奶。”藍弈打了聲招呼,“您接著看吧,我去找我爸。”
他沒多說,徑直往書房走去。
敲門,開門,再關門。
看著書房裡,端坐著,臉板的跟撲克牌一樣的藍尚武,藍弈一點沒怕,聲音比他臉還冷,“什麼事?”
他問,聽著還有點不耐煩。
本來麼,說什麼是命令,那倒是讓他去他辦公室啊,跑回家乾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事?”藍尚武簡直要被藍弈這態度氣笑了,“你乾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少他娘的給老子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氣一把把一個信封拍到了桌子上。
藍弈順著看過去,俊臉頓時更冷了。
信封上的字跡是他的,那是那天跟早早分開後,打聽到下午有飛東北的軍機,他拓印了建築圖托人給戰友帶過去的。
當然,隻拓印了建築的樣子,至於其他炸彈的位置,一點都沒有。
信一共有五封,等軍機到了東北,再由離得最近的戰友分送給其他人。
這是私下裡,短時間內最快把圖傳過去的辦法。
當然,他同時也給他們打電話描述過了。
但東北蘇式的建築太多,相似的也多,為了更準確,還是得看到具體的圖紙才行。
隻是為什麼其中一封信,竟然會到了老頭子手裡?
藍弈不解,也懶得想,乾脆開口問,“我給戰友的信,為什麼在你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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