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前想到了那個年輕軍官。
他竟然在夢裡夢到了那人。
那是個四麵無窗,隻有門頭上有個焊了鐵欄杆窗戶的房子。
他坐在房子當中,似乎是被綁住了,怎麼都動不了。
他四處查看,可房子裡空蕩蕩的,除了他自己,什麼都沒有。
就在他嘗試著想要叫人時,忽然,房門的小窗口外出現了一個人——那個年輕軍官。
這麼說好像有點不對。
因為窗外的軍官相較他見過的兩次,好像成熟了很多,一側額角處還多了一條長長的可怖的疤。
但這不重要,好不容易遇見一個人,他連忙張嘴招呼,隻想問問那軍官這是哪裡。
可他話還沒出口,成熟版的軍官就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他急得不行,使勁兒調動四肢,想要走到門口去。
結果下一秒,畫麵忽然一轉,他從小房子出來了,正站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
最讓他目眥欲裂的是,他的手腳上竟然都帶著沉重的鐐銬!
誰,他大伯可是市革委會主任,誰敢這麼對他?
他掙紮,想要解開手腳,但無果。
他又艱難的挪動步子,想找人問問清楚。
可走廊好長,無論他怎麼走,都走不到頭,也見不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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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暴躁,有些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隻想毀了眼前的一切。
然後畫麵又是一轉,走廊消失了,被一大片的荒野替代。
四周好像有很多人,但都模糊著分辨不清。
唯一能分辨清楚的,就是筆直站在他前方不遠處,正手握冰冷槍械的成熟版軍官。
而他自己,則被綁著手腳,押跪在地上。
這樣的一幕,讓祁鈺生驚恐。
因為他不止一次見過類似的場景。
那是公開槍斃死刑犯時,把犯人押跪在地上,由公安或者軍人執行槍決的場景。
以前他雖然嫌棄子彈射入肉體後鮮血四濺的場麵有些惡心倒胃口,但同時,那樣簡單取人性命的畫麵,又實在讓他熱血沸騰,快感十足。
所以,隻要聽說有公審槍決的消息,他總是要親眼去看看才滿足的。
但所有這些熱血和快感,當被槍決的人變成了自己,哪怕是在夢裡,祁鈺生也有些承受不住。
他肝膽俱裂,瘋狂掙紮。
不不,我是市委秘書,我大伯是市革委會主任,我是優秀青年,是黨員乾部,我沒罪,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不能!
然而跟之前一樣,不論他怎麼掙紮喊叫都沒用。
“哢噠!”
夢裡似乎響起了槍械上膛的聲音。
然後下一秒,祁鈺生就眼睜睜看著,站在他正前方的成熟版軍官扣動扳機,子彈精準的朝他眉心疾射而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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