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肅著臉想了下,“他不是有正式工作麼?那就我們給他送飯,之後讓他補交錢票。”
“他家裡那邊可以通知一聲,但家屬就彆讓過來了,就算來了也不準見麵。”
“一切等我們核實過他交代的事情再說。”隊長一錘定音。
小公安聽了也不反駁,畢竟他相信祁鈺生是一回事兒,辦案的規矩和流程還是要遵守的。
他應了一聲,轉身去食堂幫忙打飯,給祁鈺生送去時,也把要補交錢票的事說了。
祁鈺生看著眼前灰黑的粗糧饅頭,還有像是涮鍋水一樣,飄著幾片白菜葉子的湯,心裡嫌棄得要死,但麵上卻連連和小公安道謝。
這樣的反應,讓小公安再次暗自點了點頭。
以至於等之後去市委和祁鈺生那套兒小院附近走訪調查時,都沒說他被關了,隻說是協助調查。
畢竟,人家好好一個優秀小夥子,總不能因為他們的原因,毀了名聲吧。
紡織廠。
廣播聲按時按點的響起,池早從睡夢中醒來。
她還不知道祁鈺生被帶去問話的事。
倒是部隊駐地,藍弈已經接到了消息。
因為拐賣案本就是一個突破口,藍弈沒有猶豫,跟郝強請了個假,立刻就往城北派出所趕去。
這些池早都不知道,她起床收拾好就下了樓。
早飯飯桌上,就著池硯輝結婚的事兒,池家四口人一改之前幾天的沉悶,聊得很是熱鬨。
池早沒說話,隻專心吃著自己的飯。
旁邊,李大媽吵架乾仗的熱鬨愛看,結婚這種喜事的熱鬨也不例外。
邊聽邊吃,很是津津有味。
隻不過聽著聽著,她綠豆眼一掃,卻看到了低頭吃飯的池早靠近耳朵的脖子上,有個紅印子。
李大媽一驚,差點給自己嗆到。
她可不是啥也不知道的愣頭青,都幾十歲的老白菜梆子了,自然知道那紅印子代表了什麼。
再想到昨晚看到的,池早那紅豔微腫的嘴唇子,李大媽嘰咕著綠豆眼,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她連熱鬨都顧不上聽了,縮著脖子,一會兒一眼,一會兒一眼,隻要池早低頭喝粥,眼神立刻就會瞥過去。
然後越看,越覺得跟自己心裡想的像。
這要是春夏秋三個季節中的任何一個,李大媽肯定不會往那方麵想。
可誰讓這會兒正是大冬天呢?
彆說蚊蟲蒼蠅了,人都要凍成狗了。
這他娘的,又是腫嘴唇子,又是脖子上的點點紅印子,這要不是那麼回事兒,難不成還能是過敏起包了?
雖然也不是沒可能,但這一刻,李大媽就是有種感覺,覺得自己想的沒錯。
好家夥,真是好家夥!
她瞬間覺得自己發現了個秘密,大秘密!
控製不住的,李大媽的心肝兒就砰砰砰的跳了起來,被壓製了兩個多月的小心思,也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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