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群狗雜碎命好啊,他們竟然那麼巧的去學農了。
他沒能報仇,他被押送去了邊疆。
鬱章看到,自己死在了礦山勞改中。
他不想死的,他想刑滿釋放去找那群雜碎給妹妹報仇的。
可老天爺都不幫他,開礦的炸藥響了,他被飛濺的石頭擊中,死不瞑目。
“珠珠!”
騰!
床上原本熟睡的人猛的坐了起來,布滿淚水的臉上全是不甘、仇恨和絕望。
“哥哥,怎麼了?”
帶著睡意的軟糯聲音響起。
黑暗裡,一隻小手摸索著伸過來,碰到了鬱章緊攥著,青筋暴起的拳頭。
那手軟軟的,溫熱的,摸到他後,哄孩子似的在他手背上輕拍:“哥哥你做噩夢了嗎?彆怕彆怕,珠珠陪著你呢。”
簡單的碰觸,簡單的話語,卻讓鬱章從地獄回到了人間。
他強壓著激憤的情緒,拚命讓自己聲音聽不出異常:“嗯,哥哥不怕。快睡吧,還早呢。”
“好噢。”軟糯的聲音乖乖應了,很快便再次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鬱章一動不動,他低頭看著鬱珠沒收回去,依舊放在他手背上的手,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確認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夢。
可看到妹妹死狀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意,卻留在他的腦海裡,留在他的胸腔裡,久久、久久消散不去。
真的是夢嗎?
那一幕幕,真的隻是夢嗎?
鬱章不知道,他隻知道,如果不是池早恰好經過救下了鬱珠,那夢裡的一切,就是他和妹妹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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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早不知道鬱章竟然會夢到上輩子的事兒。
她趕著最後一班公交到了紡織廠。
回到小二樓時,池家人已經吃過了晚飯。
池早回房間拿了東西下樓洗漱,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傭人房的門打開。
“噓噓,早早,來來。”李大媽壓低聲音,衝池早勾了勾手。
池早轉頭睨著她,幾秒後抬腳走過去。
兩人進了傭人房,李大媽關上房門:“早早,你猜池家給魏家多少彩禮?”
她也不用池早回答,咂舌道:“六百六十六,整整六百六十六啊!”
“嘖嘖,池科長嘴上說著沒錢沒錢,肉都舍不得買了吃,結果給彩禮竟然這麼舍得!”
給彩禮了?
池早皺眉,她倒無所謂彩禮有多少,她隻是奇怪,池錦年竟然還有錢嗎?
“你咋知道,他們晚上說這事兒了?”池早問。
“哪兒呀!”李大媽擺手,“是我剛才偷摸聽見的。”
“池科長把硯輝叫進臥室,給他塞了一大遝錢,說是讓他明天跟魏婷領完證了,再把錢送去魏家。”
領證?
不是26才辦酒嗎?怎麼這麼早就領證?
池早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們還說什麼了?”
李大媽搖頭:“沒了啊。之後就又說了說明天找人來收拾婚房的事兒。這個之前吃飯時說過,你不都知道麼。”
池早垂眸。
所以池錦年的錢哪兒來的?
六百多彩禮不算,還有錢繼續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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