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算你有理。那上回呢,上回去紡織廠打臉池老殘,為啥不叫我?”尤挽彰繼續叫屈。
眼見師徒倆要開吵了,藍弈趕緊打圓場,“師父師父,馬大河落網了,程珍珍的底細肯定就藏不住了。那時再問她跟祁鈺生有關的事兒,她就沒有隱瞞的理由了。”
“這樣抓捕池錦年的行動就不用再拖了。到時,到時我開車帶你去紡織廠親眼看,行不行?”
嗯?
這就要抓了嗎?
哎呀,可終於要抓了啊。
想到馬上有熱鬨看,尤挽彰這才傲嬌的抬了抬下巴,“行吧,看在你們誠心補救道歉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們。”
“對了,瓜子花生啥的,到時候彆忘了都準備上啊。”尤挽彰提要求。
池早:……
“啊行行行,一定不給您忘了,總行了吧。”
池早這邊一家三口拌著嘴開始吃飯,另一邊的醫院。
又等了兩個多小時,就在許琴幾乎要扛不住再次暈過去時,終於,手術室的燈滅了。
“大夫大夫,我家硯彬,我家硯彬……”醫生開門出來的瞬間,池家三人包括蔣守國和沈芳,都衝了上去。
醫生摘下口罩,長舒口氣,“萬幸,匕首插得不深,傷患的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但還要看後續恢複情況,如果傷口感染,那……”
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最終能不能活,之後幾天是關鍵。
但這話還是讓池家三人狠狠鬆了口氣。
正好病床被推了出來,許琴立刻撲了上去。
池錦年和池硯輝也沒慢多少,喊著池硯彬的名字,也趕緊跟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老話說的那樣——禍害遺千年。
第二天一早,池硯彬就醒了。
但等恢複意識,想到之前發生的事,又確定自己沒了一隻眼睛後,他虛弱的嘶吼了一通,情緒激動之下,再次昏倒。
池家人趕緊喊了醫生過來,免不了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看到寶貝兒子痛苦又崩潰的樣子,想到他才十幾歲,但一輩子都被毀了。
尤其聽到池硯彬瘋了般的嘶吼,一遍遍重複程珍珍為什麼要害他,為什麼要拉他擋刀後,許琴受不住刺激,再次衝去了程珍珍的病房。
但有公安守著,她沒能如願打到人。
彼時,程珍珍已經醒了,她麵色慘白的躺在床上,滿臉都是絕望。
“賤人!你賠我硯彬的眼睛,你這個毒婦,賤人!”
“硯彬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這麼害他啊,為什麼!”哪怕被公安壓著,許琴還是不停的掙紮哭喊。
程珍珍聞言嚇了一跳,她死死抓著被子,目光躲閃,“沒有!你少胡說!我才沒害他!”
“是馬大河!對,都是馬大河乾的,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
“我沒錯,我……啊!”
連聲的狡辯被痛呼取代,卻是後一步衝進來的池錦年,趕在公安發現他之前,兜頭一個嘴巴子扇在了程珍珍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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