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琴現在根本都不敢再奢求更多的,她就隻盼著池硯彬身體能恢複,能好好活著,家裡也平平順順的就好。
一天很快過去。
下午下班的時候,藍弈沒出現。
等吃過晚飯,藍弈還沒回來後,池早就知道他應該是部隊的事情還沒有忙完。
於是她鎖了院門,看尤挽彰睡下了,才回了自己房間。
黎明時,身側的床突然凹陷了下去。
雖然動作很輕,但池早還是立刻就醒了。
“藍弈?”她警惕的問。
話落的一刻,熟悉的味道鑽入鼻端,池早瞬間放鬆下來。
她轉身,靠進男人懷裡,“你回來了?忙完了嗎?吃飯了沒有?”
“嗯。”藍弈應了一聲,把人緊緊摟住,“睡吧,乖。”
他低頭,在池早額頭親了親。
池早咕噥一聲,在藍弈脖頸蹭了蹭,再次睡了過去。
房間裡沒了說話聲,隻剩規律的呼吸。
藍弈卻並沒有睡。
他低頭,借著爐子裡微弱的火光,一瞬不瞬的看著懷裡的人。
仔細看的話,會看到他摟在池早腰間的手,指尖在微微的顫抖。
至於原因,還要從審訊程珍珍說起。
連續一天兩夜,程珍珍總共隻睡了三個小時。
其他時間,就是不停的說她夢到的事。
一遍說完,沒得說了,那就重複。
重複完了,那就再重複。
即便她夢到的實在有限,拋除吃喝玩樂享受外,直接有用的消息並不多。
但一遍又一遍下來,總能發現新的。
這樣的日子,讓程珍珍幾乎要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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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後麵,她連崩潰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不隻這一天兩夜,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她要過的,都會是這種日子。
之後對她審訊的強度可能會降低,降低後空出來的時間,則是該勞動改造就勞動改造,該思想教育就思想教育。
畢竟保密基地裡,也多的是活需要乾。
不過和普通勞改判刑不同的是,普通犯人有刑滿釋放的一天,而程珍珍……好一點到她上被子死的九零年會轉成普通犯人繼續服刑。
不好的話,恐怕一輩子都出不去了。
“啪嗒”一聲輕響,煤爐子輕輕爆響了一聲。
池早動了下,翻了個身背靠在藍弈懷裡繼續沉沉的睡著。
藍弈卻依舊沒睡,依舊那麼看著池早,直到天色轉亮了,才不舍又小心的放開她。
等尤挽彰起床,就看到正在掃院子的藍弈。
“喲,這是忙完了?啥時候回來的?”
藍弈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他笑著回答尤挽彰的問題,“半夜時候回來的。還沒忙完,之後可能要忙一段兒了。”
尤挽彰聞言,看二傻子一樣的看藍弈,“沒忙完你回來乾啥?還大半夜的往回跑,叫你綠二,你該不會腦子真被驢踢了吧?”
藍弈:……
“腦子沒被驢踢。那不是說好了要開車帶師父你去看熱鬨麼,總不能說話不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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