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具一格。”
聽得出來是比較艱難的評價了。
秦宴苦惱:“就想起這一首,彆嫌棄。”
一口鍋頂到了赫連玦頭上。
他連連擺手,著急解釋:“我沒有嫌棄阿宴,阿宴唱得真的很好聽,是我不懂欣賞,都是我的錯,阿宴沒有錯……”
可是,秦宴沒有他想象中的生氣,反而雙手合十,大眼睛眨呀眨。
可憐地懇求:“你住哪裡呀?能收留我嗎?”
編起謊來,秦宴是越來越順溜,毫不卡殼。
“我犯了錯,是偷跑出天外天的,要是被找到,他們肯定又要把我關回去。”
“費了好大力氣才偷跑出來的……”她垂頭喪氣地說,“我不愛被關著。”
宅和圈禁是兩個概念。
一個主動,一個被動,能一樣嗎?
赫連玦沒想到鳳凰神女是偷跑出來的。
但她一點也不低調。
根本沒有逃犯的自覺。
不然,不會一出手就弄死了池蜃王後的兒子。
和她待在一起,究竟是對是錯呢?
這是一場未知的冒險。
理智告訴他,應該離鳳凰神女遠遠的。
赫連玦:“我住的地方不如天外天,阿宴不嫌棄就行。”
秦宴沒有公主病,不挑三揀四。
裡裡外外走了個遍後,秦宴突然覺得自己還是要挑一下的。
要不是這裡還住了赫連玦這個大活人,破破爛爛、野草比牛壯的……真的很像拍恐怖片的冷宮。
一打板就可以拍攝,不用場景布置的那種。
忍無可忍,秦宴教他變幻法術。
外邊依舊冷宮,內部煥然一新。
好歹是能睡個好覺了。
由此,秦宴發覺赫連玦會的法術真的少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