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燒退了就辦出院吧,”然而江肆月才不管他聽不聽,直接開門見山道,“一點小感冒而已,沒必要一直待在醫院。”
“你要實在不放心,我也可以待到傍晚,等你下班親自來接。”
“?”周十晏果然倍感意外地看向她,“等我?”
江肆月“嗯”一聲的同時,也顯示出了濃重的鼻音:“說了去找澤蘭的事我會考慮。”
“但具體怎麼決定,還得看薑小姐身體的恢複情況。”
“況且退一萬步來說,我身上還有buff加成呢,”她微抬下巴,示意著手腕上的藍寶石,“回去休養有什麼問題嗎?”
周十晏凝著她的眼睛,多年了解讓他直覺江肆月的話裡有古怪。
可他一時也沒領悟出究竟古怪在哪。
“你答應我視情況而定,絕不逞強?”他輕聲征詢著江肆月的意思,無奈道,“阿月,我知道你這次同意住院是因為這是薑小姐的身體。”
“如果換做真正的你,恐怕真連醫院的門都懶得進。對吧?”
江肆月又“嗯”了一聲,反應很平淡。
周十晏拿她毫無辦法,隻得轉過上半身,雙手輕撫著她的臉:“所以答應我,量力而行,好嗎?”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隻擔心你的身體。”
望著他誠懇熾熱的目光,江肆月心下一動,忽然問:“你剛剛是不是也這樣摸我臉了?”
“?啊?”周十晏被問得一愣,不自覺跟著她的話題走了,“剛…剛才?你說打針前嗎?”
江肆月繃直唇線,淺淺點頭。
周十晏心虛地眨巴了兩下自己好看的桃花眼:“阿月怎麼知道的……?”
那就是有了。
“你說呢?”江肆月意味深長地揚起眉梢,“還不放開。”
“……”識時務者為俊傑,周十晏立馬收回手,又好奇地追問,“阿月~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江肆月將頭靠上身後的軟墊,隨嘴道:“睡著做了個夢,夢裡的我也在發燒。”
“有個摸我臉的人,掌心和你一樣暖。”
“!真噠?!”明明知道她夢見的人肯定不是自己,周十晏的眼神還是“唰”一下亮了,“都說夢境是現實的映射……”
“說不定就是通感了呢~?”
江肆月本來隻想淡淡瞥他一眼,卻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鬼使神差般笑了:“也許吧。”
周十晏歪頭看著她笑:“阿月,你故意跳我話題是不是?”
“……”江肆月沒想到這家夥今天居然不好糊弄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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