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周圍頃刻間血花噴濺。
短短須臾間,陶心蕊就被他薅住頭發捅成了篩子,全身抽搐不止,喉間也在不停發出“咯咯咯”的痛苦咯血聲。
江肆月卡準距離站在他倆側麵不到五米的地方。
這個站位既能保證藍寶石幻化出的三棱刺不會消失,又能以最開闊的視野觀看這出好戲,堪稱完美。
聞景伸出的手在半空停滯一秒,隨後就默默放下,裝作若無其事地溜達到她旁邊。
“江首席,雖說這附近幾裡都是荒蕪地帶……”
“但萬一徐家和陶家那邊發現兒女失蹤,要報警找人怎麼辦?”他雙手插兜,吊兒郎當地問。
“關我什麼事?”然而江肆月聽罷,卻是理直氣壯地反問,“人不是你約來的嗎?”
“……”聞景頓時哭笑不得地轉頭看她,“江首席,您這不是強詞奪理嗎?我分明也是受害者啊。”
江肆月目不斜視地又問:“你拿什麼證據證明?”
聞景:“……”
靠,他還真沒有證據。
江肆月黑進的那個賬戶本身就是他的小號,而且還是個已經銷毀了的小號。
她隻是為了重新搭上自己曾經和陶心蕊聯係過的那條線,所以單獨複原了賬戶的通訊部分。
等魚釣上鉤以後,那道程序便又會自主瓦解了。
以至於就連他能夠得知這件事,也純粹是因為今天早上落地帝都,順手又啟用了這道程序。
他本意是想看看一周沒見,那位敢於給他“放狠話”的陶大小姐過得怎麼樣了。
畢竟向鈺和山海總說他這張淬了毒的嘴,自己想死的時候舔一下就好了。
而這幾天關於豪門的各大熱搜鬨得沸沸揚揚,他也都儘數知曉。
秉著“來都來了”的神州式傳統文化,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麼一個能夠當麵火上澆油的好機會。
隻不過消息剛發出去,陶心蕊給他的回複就不大對勁——為什麼改時間?
知道陶心蕊和自己有關係,還能複原這個賬號的通訊……想來,也隻有那一個人。
於是他乾脆順水推舟,幫忙圓了江肆月這個未知的計劃。
“可是阿月,如果不是我今早反應夠快賣了你這個人情……你的計劃可就失敗了呀?”聞景無言片刻,又想到了新的應對方法。
“那你怕是想多了,”誰知江肆月再次冷漠反擊,“你就這麼肯定我沒留後手?”
“一件事隻做一個計劃,從來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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