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連城誌算個啥?也配跟王爺掰腕子?”
“您忘了當年血刀衛一出,整個東瀛連喘氣都不敢大聲?他連城誌再猛,能硬過錦衣衛?”
一個個說得義憤填膺,沒一個提跑路,沒一個提投降。
隼人天隱心裡門兒清——這群人早被高鴻誌嚇出ptsd了。
就算他想反,也抬不動腿。
沒人聽他的,他就隻是個光杆司令。
他揉了揉太陽穴,聲音低了下來:“我知道你們覺得高鴻誌穩贏。
可問題是……”
他頓了頓,環視全場:
“現在,血刀衛撤了。
我們,擋得住連城誌嗎?”
“彆說他本人,就是他隨便派個手下來,咱隱劍流今天就得滅門。”
“你們說他鬥不過王爺?我信。
可眼下,我們連活到那天的命,都沒有。”
這話一出口,屋子裡靜得能聽見針落地。
一個老家夥猶豫半天,硬著頭皮開口:“門主……我們實力確實不夠跟連城誌硬拚,這點咱認。”
“但他未必真拿我們當盤菜。
咱躲著不就行了?藏深山,斷聯係,不聲不響。
他找不到我們,自然也懶得費心對付。”
“對對對!”立刻有人跟上,“王爺也沒要咱們硬扛,隻要咱們盯著點動靜,他不會怪。”
“咱們又不是要打仗,就當當探子。
等風頭過去,再露麵不遲。”
“就這麼辦!不冒進,不送死,保命第一!”
屋裡瞬間吵成一片,全是“躲”、“藏”、“等”、“看”。
隼人天隱聽著,慢慢閉上了眼。
他沒說話。
可他知道,自己的路,已經走窄了。
聽到這話,幾十個隱劍流的高手眼睛唰地亮了,七嘴八舌地附和起來。
隼人天隱眯了眯眼,腦子裡閃過得知高鴻誌那出手時的場麵——一掌崩山、一劍斷海,連空氣都像被燒穿了。
他心頭一沉,臉色卻穩得像塊鐵:“行,彆廢話了。
立刻傳令下去,盯死連城誌的一舉一動,重點給我盯住皇居。
其他人,全給我散開,藏到地縫裡去,彆露頭。”
“是!”
眾人齊聲應下,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連呼吸都輕了。
他們真怕隼人天隱腦子一熱,轉身投靠連城誌。
可要是真這麼乾,結局隻有一個:兩邊都活不成。
跟著門主?死。
背叛門主?也是死。
左右都是死,還不如老老實實聽高鴻誌的命令,至少能多喘兩口氣。
隼人天隱擺擺手,意思很明顯:走吧。
沒人多留一秒。
幾十道身影一晃,像風吹落葉般,悄無聲息地從大殿裡散得乾乾淨淨。
等最後一道人影消失,隼人天隱也原地一閃,人影已無。
他可不是沒準備就敢玩火的人。
在東瀛蹲了這麼多年,哪個巷子沒踩過?哪個暗渠沒鑽過?想躲?輕輕鬆鬆。
連城誌就算真想找他,怕也得翻三座山、查百戶人家。
更重要的是——連城誌根本懶得管他。
那瘋子要乾的事,是掀翻整個東瀛的命盤,攪動千年氣運。
隱劍流在他眼裡,連顆棋子都算不上。
他要的是天變,不是誰當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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