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時狸不是在和黑格還要時炙炎訓練,就是在和白清野呆一塊研究烹飪。
明明他也在努力做呀,他也在旁邊一直在跟著時狸的步驟做菜呀。
為什麼時狸總是忽略他?
尤其是今天,時狸竟然還和白清野單獨出去了。
黑格和時炙炎兩人是一人一天的下午時間和時狸單獨膩在一塊。
四個人隻有他沒有和時狸單獨相處的時間。
人魚本身就容易敏感多欲,今天晚上時狸問出來的這句話無疑是一個導火索,把瓊安這幾天的鬱悶都給逼出來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時狸有些驚愕的站了起來,她也沒有想到瓊安會這麼大反應,她真的隻是問問而已。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不會自己發終端問他情況?”
“反正像我這種天天在你跟前晃悠的你是不會關心,也懶得惦記。”
“不過你也挺搞笑的,你嘴上說著擔心延森,該不會這麼久了,一個信息都沒有給他發過吧。”
“你這算哪門子的關心?”好像終於抓到了時狸的什麼錯處,瓊安也憋的不行。
他始終覺得時狸偏心。
偏心任何人,卻始終不會稍微偏心他一下下。
甚至難得的一次,還是和白清野一起的。
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我那是怕打擾他。”時狸也急的為自己辯解。
“你那是根本不知道怎麼去關心彆人,你忙的很,彆扭的拒絕所有人,卻又不拒絕所有的強勢。”
“搞得好像我們一個個都是罪犯似的。”瓊安說完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重了。
“好了!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白清野見瓊安說的話苗頭不太對,連忙製止了他。
“怎麼?還不讓說了?她就是很彆扭啊,和彆的雌性都不一樣。”
“哪有她那樣的雌性?”白清野不護著還好,白清野這一護,瓊安更繃不住了。
受冷落的是他,又不是他白清野,白清野當然有心情說這種話了。
瓊安覺得這件事情是早晚要解決的,本來時狸願意主動安撫,還以為是破冰了呢,沒想到掉最後,他還是那個最讓時狸見外的外人。
那這日子有什麼意思?
甚至他有的時候還能看到時狸亮著終端在和伊多互相傳輸菜譜。
隻是他大哥而已,都可以和時狸這樣交流的歡快。
而他本人則還要等時狸每天訓練完,和彆的雄性膩歪完,都不一定能有分到他頭上的時間。
時狸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根本不夠分的。
“怎麼就沒有我這樣的雌性了!”時狸一個激動,直接拍了一下桌子,另一側脖頸處的衣領晃了一下,幾抹紅痕一閃而過。
可是瓊安的眼睛多尖了,一下子就看到那些曖昧的記錄。
“哦~我說你倆剛才氛圍怎麼怪怪的,原來下午的時候跑出去偷偷親密去了?”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必要往外麵跑,家裡做不開你們了?”
“究竟是玩的多厲害?還生怕被我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