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卡!蘇卡!蘇卡!”
1920年的某天。
在蘇聯首都莫斯科,空氣中彌漫著酒氣,一連串俄語粗口伴著怒吼響徹房間。
發出聲音的不是彆人,正是列夫·托洛茨基。
為了重獲政治地位,托洛茨基之前將目光投向了那邊。
“那個......托洛茨基同誌,您差不多該停了......”
“為什麼事情就不能順利點?!為什麼我就不能成功?!”
儘管身邊人冷汗涔涔地勸阻,托洛茨基還是把酒一仰而儘。
他此刻正在不斷哀歎自己身世的悲慘。
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
雖然在本國幾乎得不到任何支援,但在xx等俄國外部世界,托洛茨基的聲望仍然極高,可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他依舊失敗了。
“我絕不能就這麼一事無成地回去!”
但即便整日沉浸在酗酒之中,托洛茨基也沒有就此徹底放棄墮落,因為他清楚,自己絕不能就這麼回到克裡姆林。
回去也隻會迎來背叛者們“又失敗了吧”的諷刺與指責。
最糟糕的情況下,他甚至可能因為此次失敗,威望再降,甚至被剝奪布爾什維克籍,遭到驅逐殺害。
“在向季諾維也夫、加米涅夫、布哈林,還有斯大林那個叛徒複仇之前——”
他絕不能死。
托洛茨基再一次舉起伏特加,在心中默默發誓。
但可歎的是,即便托洛茨基再度下定決心,背叛的刀鋒也早已在曆史中,瞄準了他的後背。
......
嗡——
1920年,夏天悄然過去,時間步入了下半年,漢斯時隔許久,再次來到了充滿螺旋槳與引擎轟鳴聲的飛行場。
因為曾隸屬於陸軍的德意誌帝國航空隊,今天終於正式獨立,成為了“盧夫特瓦費ufaffe)”,也就是帝國空軍。
“要是這兒再有輛ber),那就完美了。”
當然,考慮到雙翼機仍會使用到三十年代初,而象征盧夫特瓦費的那兩款機型要等到三十年代中期才問世,就算砸進再多時間和預算,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實現的夢想。
總之,原本漢斯是希望早點讓航空隊脫離陸軍,組建獨立空軍的。但可惜的是,陸軍方麵對航空隊獨立的反對相當強烈。
這一是因為帝國航空隊在大戰中立下了赫赫戰功,讓他們實在不願就這樣輕易放手。s奧托·李林塔爾號的活躍表現,以及把航空母艦當成老婆的海因裡希王子的再三請求,讓原屬於帝國航空隊的海軍航空隊率先獨立了出去。
雖然這在規模上無可厚非,可畢竟那是掛到了海軍旗下,這也讓陸軍更加警惕。
因此,為了說服軍方,漢斯隻能親自出馬,可算是吃儘了苦頭。
至於原本應該負責此事的戰爭部長法金漢,終究是個比起協商更習慣直接發號施令的家夥,貿然插手隻會火上澆油......
“全體肅立,向外務大臣敬禮!”
刷!
就在漢斯回憶著那些死死拽著自己褲腳、滿臉寫著“你要把這也拿走我們還怎麼混”的陸軍將領時,耳邊響起了響亮的口令,盧夫特瓦費的軍官們齊齊朝他敬禮。
隨後,一個久違的熟悉麵孔朝他走了過來。
“曼弗雷德。”
“漢斯。”
曼弗雷德·馮·裡希特霍芬。
這位帝國航空隊的傳奇飛行員,同時也是他的老友,如今已是新生盧夫特瓦費的高級指揮官。
“總算露個臉了,最近連你這張臉都快忘了。”
“抱歉啊,這段日子實在是分身乏術。”
外交事務、rnd的管理自不必說,前些日子美國總統休斯突然宣布不再競選連任,他這邊也得盯著點。
聽說是因為女兒海倫患了肺結核,於是選擇放棄連任。
身為同樣有女兒的父親,漢斯完全理解他放棄白宮、選擇家庭的決定。
等有空,得寫封信去慰問一下。
“更彆說奧斯曼那邊還在哀求,說阿拉伯半島的阿拉伯人鬨事,想讓我再多賣些武器過去。真是忙得頭都大了。”
“真是日也忙,夜也忙啊。你跟我同歲,結果孩子都已經五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