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胡佛本人經常光顧德國大使館暢飲美味啤酒,或前往英國大使館享受香醇威士忌,當然,這是對記者們絕口不能提的秘密。
“隻要時間一長,美國完全適應禁酒法後,現在的問題就會自然消解。所以請大家拭目以待!在我的治理下,美國將前所未有地純潔、前所未有地繁榮!”
一路順風順水走到今天的胡佛,毫不懷疑地自信高呼。
但他沒有意識到,那份自信將開始崩塌的日子,正悄然臨近。
......
在胡佛毫不掩飾地表露自己的抱負時,德國也在忙碌地運轉著。
原因自然不言而喻,法西斯主義的幼苗已經開始迅速萌芽。
“部長閣下,法國境內右翼勢力的動向正在變得活躍。著名的極右政治人物夏爾·莫拉斯cesariepbucard)、皮埃爾·泰廷哲pierretaittinger),還有最近剛投身政界的弗朗索瓦·德·拉·羅克......這些帶有極端主義傾向的人物,可以說已經紛紛開始行動了。”
“果然是墨索裡尼的影響吧。”
“是的,自‘進軍羅馬’前後,其差異已經肉眼可見。”
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提到法國,人們首先想到的是以公社為代表的極左勢力,但有光明就有陰影,有左也必然有右。法國這個國家,極右之猖獗,絲毫不亞於極左。
共和製已經建立幾十年,可王黨派仍舊保持著不容小覷的勢力,光是剛才提到的那些名字,很多都出身於此,可見一斑。
“接下來,rnd的工作恐怕會成倍增加了。我們得增補人手。”
眼下需要安插耳目的地方實在太多,而rnd的情報資源卻快要捉襟見肘。
這就是一個剛成立不久的組織所必須承受的悲哀。
“不過也沒辦法,這些事都是為了將來。”
而為了將來熬夜加班,傾注身心,對某人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
雖然,路易絲和孩子們並不喜歡這樣。
唉,真是越來越想退休了。
“德國國內的情況如何?”
“很不幸,我們這邊也發現了一些極右分子的活動跡象。”
聽完部下接下來的話,漢斯愈發生出了“退休”的渴望。
“其中有我需要記住的名字嗎?”
“應該是恩斯特·羅姆ernstjuiusguntherr?h)吧。其餘的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羅姆,羅姆啊......
那可是個我知道的名字。
這家夥從納粹剛起步的時候就和希兒攪在一起,漢斯怎麼可能不認識。
雖然最後被卸磨殺驢,在“長刀之夜”被悄無聲息地處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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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沒了希兒,那些上不了台麵的人也開始跳出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當初他最忌憚的阿道夫同誌,現在竟跑去了美國,和迪士尼一起做起動畫來了。
“這個世界的希兒,究竟想混成個什麼玩意兒啊......”
“部長?”
“沒事,我們繼續下一個議題吧。”
“是。接下來是來自戰爭部的報告。關於您此前提出的‘便攜式反坦克火箭兵器’開發計劃,軍方已經全票通過......”
咚咚──
“部長閣下,總理貝特曼·霍爾維格召見您。”
“總理?”
現在貝特曼·霍爾維格能有什麼事召自己過去?
漢斯一時間想不出什麼頭緒。
“他有說是什麼事嗎?”
“沒有,隻是說請部長閣下有空時前往國家總理府。”
“上司召見,自然得去。剩下的議題就之後再聽吧。”
“明白,部長閣下。”
漢斯在部下們的低頭致意中走出了辦公室。
心中暗自揣測著:究竟會是什麼事呢?
......
“總理大人,您叫我?”
等漢斯抵達國務總理府時,時間正好是在離開帝國外務部三十分鐘之後。
而正在總理辦公室等著人的貝特曼·霍爾維格,則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
“你來了?比我想的還要快啊。”
“畢竟也沒什麼急事,沒到需要推辭總理召喚的地步。”
漢斯聳了聳肩,隨即開門見山地問道:
“話說回來,您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發生了需要外務大臣親自出麵的情況?”
“不是那種事。”
呼,還好。
最近已經被墨索裡尼和那群法西斯小苗頭弄得焦頭爛額了,真不想再接什麼麻煩事。
“我找你來,是有點事要你親自去辦。雖然和你的外務大臣職責無關,但我覺得還是你親自出馬比較合適。”
“究竟是什麼事需要我出馬?”
“你得去趟科隆。”
科隆?萊茵蘭?突然之間?
“讓我去科隆是......啊,該不會是因為那個人吧?”
“沒錯,正是。康拉德·阿登納。”
貝特曼·霍爾維格雙手交疊,語氣平靜地說道:
“是時候把我們這位老朋友,重新請回柏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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