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在去年的熱河事變後稍有平息,但——
“情況......似乎不對。根據內務人民委員部的情報,日本這一次似乎打算與xx展開全麵戰爭。”
“什麼......?”
接下來的報告讓莫洛托夫眉頭緊鎖。
雖早已預料遲早會有大規模衝突,但如此之快,且毫無征兆,日本與xx竟驟然爆發全麵戰爭,他完全沒有預料到。
“嗯?”
莫洛托夫正思索著日本的用意,賴伐爾也神色僵硬地走了進來。
沒錯,日本是軸心國的一員。是拉羅克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意識到這一點的莫洛托夫,嘴角緩緩上揚,轉頭盯向賴伐爾。
“這也是拉羅克執政官的計劃之一嗎?”
“呃......呃呃......”
“嗬,看來執政官的手從美洲到亞洲,無處不在。老實說,連我都不得不佩服。看來我們確實交了一個好朋友啊。”
“哈、哈哈......承蒙誇獎。”
莫洛托夫笑意盈盈,賴伐爾則強擠出一絲笑容。
‘執政官的計劃?見鬼,我根本沒聽說過這種事!那幫日本佬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可他的心底,卻早已焦灼得快要燃成灰燼。
......
時間稍稍回溯到去年——1933年。
正如前麵所說,日本在發動“滿洲事變”後,依然挑釁不斷,相繼挑起“上海事變”等無數戰端,屢屢與xx交戰。為了將熱河省並入偽滿洲國,他們無視英德的憤怒與譴責,悍然發動了“熱河事變”,欲要揮軍直擊山海關。
“衝啊,いくぞ!”
“碾碎支那軍!”
日本陸軍自信滿滿,認為絕不會如同上次滿洲事變一樣,這次他們一定可以勢如破竹,輕鬆越過山海關。
這種自信並非毫無來由。畢竟自甲午戰爭以來,即便代價有些大,但日本在xx的行動幾乎沒有一次失敗過。
“日本鬼子來了!”
“彆怕!都拿起武器!”
然而出乎日軍意料的是,駐守熱河的xx軍隊反抗之激烈,甚至遠超過滿洲的xx守軍。
自滿洲事變之後,xxx便早已預見日本會越過滿洲,進攻熱河,甚至直逼華北腹地,因此在德意誌軍事顧問團的幫助下,他們早已在熱河一帶構築好了一道道堅不可摧的陣地與防線。
“熱河一旦失守,下一步便是華北!為了祖國!為了家人!拚死一戰!殺光倭寇!”
“殺啊!殺啊!殺啊!”
因日本屢次侵略而積蓄下滔天怒火的軍兵,將怒吼聲震徹在陣地的壘牆上。
此刻,他們已不分黨派,不分地域,不分族群。唯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守護祖國的士兵!
“發射——開火!”
轟!轟!轟!
在軍官指揮下,德援105毫米榴彈炮將炮彈猛烈傾瀉向日軍陣列。混凝土碉堡內埋設的機槍也噴吐著致命的火舌。
噠噠噠——!
“乾掉一個!”
“去死吧,狗娘養的日本鬼子!”
此外,更有某人派出的義勇軍與狙擊手潛伏其中,協助xx軍隊作戰。他們的行動既有奉老爺之命的要求,更有對祖國之敵的血海深仇。
於是,日本軍人還未攻入多久,便接連被炮火炸碎,被機槍子彈撕裂,被狙擊彈洞穿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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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我,我要活下......”
“死吧!”
噗嗤——!
就算有少數人僥幸突破炮火,勉強衝到x軍防線上,也逃不過閃爍著寒光的大刀。那柄日後被稱為“抗日大刀”的兵刃,呼嘯著斬開空氣,直劈向他們的頸項。
“這算什麼!對手隻是支那!隻是懦弱、落後、野蠻的支那人啊!”
屢戰屢勝的日本軍隊,第一次陷入了恥辱與憤怒之中。對他們而言,敗在xx軍隊手中,本身就是一種難以接受的恥辱。
“小鬼子退了!”
“贏了!我們贏了!”
“xx萬歲!!”
然而再憤怒,日本軍隊仍不得不服從退卻的命令。
畢竟在犬養毅被刺後繼任首相的齋藤實,出身海軍,更重視南洋擴張,而非對華北的冒險進犯。因此他以“時機未到”為由,強令陸軍撤回。
就這樣,日本軍剛踏入熱河不久,便隻能咬牙切齒的撤回偽滿,而這場熱河會戰大捷,亦使xx舉國上下信心為之一振!
此前全國上下彌漫的那種低落情緒一掃而空,xx久違地,xx人民真正久違地,品嘗到了勝利的喜悅!
“不能就此結束!帶著失敗退兵,這是大日本帝國的恥辱!”
“複仇!必須複仇!”
然而,熱河的慘敗,反而令陸軍的怒火愈燃愈烈。尤其是因海軍出身的首相齋藤實橫加乾涉,而使日本陸軍喪失了複仇機會,這無異於在烈火中再添一桶熱油。
這股複仇的怒火與日本本就瘋狂的侵略欲望疊加,最終在一年之後,帶來了誰都未曾預料的後果。
“聽說你們抓了一名土匪,牟田口大佐?”
“嗨,參謀部長閣下。依我之見,這絕對是xx的偵察兵,xx反攻已在眼前,我們必須先發製人。”
“很好。那麼現在正是時候——再次越過熱河,直入蒙古,揮師xx,在城頭插上日之丸,打出‘五族協和’的大旗!你說呢,辻?”
“正是如此!石原導師!”
而這一切的中心,正是日本陸軍中最危險的那群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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