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痛苦,轉身就跑開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機場冰冷的地麵上。
她的背影顯得那麼孤單,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
她的腳步淩亂,鞋跟敲擊地麵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大廳裡,帶著一種無言的悲傷。
齊大壯看著女兒遠去的背影,眼神中滿是無奈和懊悔,嘴裡低聲呢喃: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倔呢……”
女人也愣在原地,看著默默跑開的方向,心裡五味雜陳,卻不敢再多說一句。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她的雙手無力地垂下,眼神中隻剩下空洞與絕望。
周圍的路人投來異樣的目光,有的竊竊私語,有的搖頭歎息,可她已經沒有心思去在意這些了。
她的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完了,一切都完了。
齊大壯攥緊拳頭,牙關緊咬,試圖壓住心頭的怒火,可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
他低聲對女人說: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現在連默默都……”
他沒再說下去,隻是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失望。
女人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隻是小聲抽泣著,像是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默默跑遠後,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蹲下身抱著雙膝,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她低聲啜泣著,嘴裡斷斷續續地說: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她的聲音微弱而破碎,像是被風一吹就會散去。
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過去的美好和如今的現實交織在一起,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有些東西一旦錯過,就再也回不來了。
她的淚水滴落在手背上,冰涼而刺痛,可她卻沒有力氣去擦拭,隻是呆呆地望著地麵,眼神空洞得像是失去了靈魂。
此時另一邊,遠離了那令人窒息的鬨劇現場,段飛揚打破了沉默,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和期許。
“甲帝,”
他輕聲喚著趙甲帝的名字,像是要驅散他心頭的陰霾,
“畢業了吧?有沒有想好以後做什麼?”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真摯地看著趙甲帝,
“如果還沒決定,來我公司吧,我一直很看好你。”
趙甲帝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他抬起頭,看著段飛揚,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這是兄弟情誼的體現,是在他最狼狽的時候,伸出的一雙溫暖的手。
“飛揚,”
他聲音有些哽咽,但語氣卻堅定,
“謝謝你,真的,這個時候還能想到我。
我答應你,我去你公司!”
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吐出去,重新找回那個充滿鬥誌的自己。
“先立業,在成家,”
趙甲帝補充道,這句話既是對段飛揚的承諾,也是對自己未來的期許。
他要用事業的成功來證明自己,證明自己不是一個配不上愛情的oser。
段飛揚聽到趙甲帝的回應,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趙甲帝的肩膀,一切儘在不言中。
“嗯嗯,好,”
他連連點頭,語氣中充滿了對兄弟的支持和鼓勵,
“我相信你,甲帝,你一定可以的。”
“甲帝啊,”
段飛揚再次開口,語氣變得更加鄭重,
“以後好好乾,不要辜負了自己的才華和努力,更不要辜負了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
他頓了頓,補充道,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跟我說,我會儘我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