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在看守所裡見到了被告,葉歡詢問了相關事情之後,帶著卷宗離開!
這場官司是對抗保險公司!
葉歡,智珠在握!
……
現在,還差兩個關鍵證物和證人!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
葉歡從泰康保險首席法務顧問的資料中抬起頭,思緒被打斷,他略有些不耐煩地揉了揉眉心。
“進來。”
門開了,助理張曉萱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位老人。
葉歡一眼就認出他們是王啟盛的父母——張大爺和李大媽。
兩位老人頭發花白,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他們的穿著樸素,卻乾淨整潔,隻是此刻,他們的神情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葉律師……”張大爺率先開口,聲音顫抖,帶著一絲哽咽。
還沒等葉歡回應,兩位老人突然彎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
“謝謝您,葉律師!謝謝您願意幫我們家啟盛……”李大媽的聲音也帶著哭腔,她緊緊地攥著張大爺的手,仿佛在汲取力量。
“謝謝您,葉律師!我們知道,啟盛這孩子不容易,他吃了很多苦……”張大爺再次深深鞠躬,額頭幾乎觸到了地麵。
“我們知道,泰康保險不好惹,他們有錢有勢,我們就是普通老百姓,鬥不過他們……”李大媽的聲音越來越低沉,眼眶也漸漸濕潤。
“葉律師,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啟盛是我們的獨子啊……”張大爺抬起頭,渾濁的他緊緊地抓住葉歡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語氣中帶著乞求,“葉律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啟盛啊!”
兩位老人佝僂著身子,深深鞠躬的樣子,像兩棵飽經風霜的老樹,在風雨中搖搖欲墜。
葉歡的心被深深觸動,他……
葉歡心頭一震,兩位老人深深鞠躬的畫麵,如同重錘一般敲擊著他的心房。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向前跨出一步,雙手同時伸出,穩穩地扶住了兩位老人顫抖的身軀。
“大爺,大媽,您二位快起來!這使不得!”葉歡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他指尖觸碰到老人粗糙的手背,感受著那份來自歲月磨礪的滄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
“使不得,使不得啊!”葉歡將兩位老人緩緩扶起,語氣輕柔,如同春風拂過,試圖撫平老人心中那份沉重的絕望,“您二老這樣,我實在是擔當不起。”
他的目光柔和,注視著兩位老人飽經風霜的麵龐,語氣平和而安撫,“大爺,大媽,你們先彆著急,慢慢說。王啟盛的事情,我已經了解了一些,我會儘我所能,為他爭取一個公正的結果。”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拍了拍李大媽的手背,像是在安慰一個受驚的孩子,“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張大爺和李大媽在葉歡的攙扶下,慢慢直起身子,渾濁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嘴唇微微顫抖著,卻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
他們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律師,
“葉律師……”張大爺哽咽著,嘴唇顫抖著,卻始終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李大媽也緊緊地握著葉歡的手,淚水無聲地滑落,在布滿皺紋的臉頰上留下兩道深深的淚痕。
“葉律師……”李大媽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我們……我們……”
葉歡看著兩位老人激動的情緒,知道他們此刻需要的是一個安靜的環境,來傾訴心中的委屈和苦楚。
他輕輕地拍了拍兩位老人的手背,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大爺,大媽,”葉歡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我知道你們有很多話想說,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冷靜下來。”他頓了頓,目光堅定,“請相信我,我一定會竭儘全力幫助王啟盛。”
他伸手指了指辦公室內的沙發,“大爺,大媽,請坐。”
葉歡攙扶著兩位老人走到沙發旁,輕輕地將他們按在柔軟的沙發墊上。
張大爺和李大媽顫抖著坐下,布滿老繭的雙手卻依舊緊緊地抓著葉歡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肯鬆開。
粗糙的指腹摩挲著葉歡年輕而光滑的皮膚,那份力道,帶著絕望,帶著期盼,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葉歡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也更加堅定了要為王啟盛討回公道的決心。
他輕輕地拍了拍兩位老人的手背,柔聲說道:“大爺,大媽,請放輕鬆,有什麼話慢慢說。”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地將自己的手從兩位老人緊握的手中抽出來。
老人布滿皺紋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舍,但最終還是緩緩鬆開了。
葉歡起身,走到飲水機旁,取了兩個一次性紙杯,接了兩杯熱水,遞到兩位老人麵前。
“大爺,大媽,先喝點水。”葉歡的聲音溫暖而沉穩,如同冬日裡的一縷陽光,照進了兩位老人陰霾的心房。
張大爺和李大媽顫抖著接過紙杯,渾濁的眼中閃爍著感激的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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