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踏上古月城的土地,滅石家於他而言不過是順手之舉,真正讓他誌在必得的,是毒王宗秘藏的五彩補天神石。
在毒王宗眾人眼中,這批五彩神石色澤斑斕,僅僅適合作為裝飾品,供大戶人家或修行勢力的女眷賞玩。
他們雖知曉這些石頭價值不菲,卻全然不知其蘊含的真正價值。
而方寒,早已通過獨特的煉器之法,將五彩石融入劍胚,成功鍛造出神兵利器。
……
當晚,古月城城主葉天南為表敬意,在城主府大擺筵席,款待方寒一行人。
席上,方寒攜方映雪、方青、周癡和公孫瑤琴入席,天元郡郡守韓問天與郡尉郭天一也應邀而至。
燈火輝煌,美酒佳肴擺滿一桌,眾人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不斷,氣氛熱烈非凡。
酒足飯飽之後,眾人喝茶聊天。
方寒忽然放下酒杯,目光掃過眾人,緩緩說道:“郡守大人、郡尉大人、城主大人,此次方某能順利解決石家之事,多虧諸位鼎力相助。無以為報,就讓我為三位在修為上略作指點吧。”
這話一出口,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愕地看著方寒。
在天元郡,韓問天、郭天一和葉天南皆是聲名赫赫的強者。
葉天南雖為三人中最弱,卻也早已踏入築基境初期。
韓問天身為郡守,更是築基境中期的高手。
而方寒不過是個年僅二十的年輕人,旁人要是敢對這三位強者說出這般話,定會遭人恥笑,甚至被罵得狗血淋頭。
然而,方寒神色自若,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自信,仿佛隻是在教導晚輩徒弟。
郡守韓問天率先回過神來,心中激動不已,他清楚,能得到神念境強者的指點,是千載難逢的機緣。
當下,韓問天起身,恭恭敬敬地向方寒行禮,說道:“多謝方先生!如此厚禮,韓某感激不儘。那我們移步後院,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郭天一和葉天南見狀,也趕忙起身,向方寒表達謝意。
月色如水,灑落在城主府後院寬闊的演武場上。
郡守韓問天、郡尉郭天一、古月城城主葉天南,以及方寒等人魚貫而入,空曠的演武場瞬間被眾人的身影打破了平靜。
韓問天神情肅穆,作為昔日在軍中浴血奮戰的猛將,雖多年身居郡守之位,遠離了戰場的腥風血雨,可骨子裡的殺伐之氣從未消散。
此刻,他雙腳穩穩站立,宛如紮根大地的蒼鬆,手中長劍出鞘,發出一聲清越的龍吟。
隨著一聲低喝,韓問天身形如電,一套淩厲的劍法在他手中施展開來。
月光下,劍影閃爍,每一次揮劍都帶起呼呼風聲,仿佛能將空氣撕裂。
那股暴烈的殺伐之氣,如同洶湧的潮水,撲麵而來,讓人不寒而栗。這
套劍法顯然經過歲月的沉澱和打磨,是韓家祖傳,又在戰場上無數次生死搏殺中得到改進,招招致命,威力驚人。
“郡守大人,如果以一般的眼光觀之,你這套劍法,已然頗為不凡。”
待韓問天收劍而立,方寒上前一步,目光如炬,開始點評,“然而,你修煉的功法,卻限製了劍法的進一步提升。兵法有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你的劍法雖勇猛剛勁,但每一招一式相對獨立,尚未形成連貫的氣勢,未能如大江大河般奔湧不息,連綿不絕。”
言罷,方寒屈指輕彈,幾道凝練的真氣如絲線般精準地注入韓問天身上的幾個重要穴道。
與此同時,方寒口中詳細講解著功法運行的改進要點:“將內息沿著督脈逆行,引導真氣彙聚於膻中穴,再分散至四肢百骸,如此循環往複,方能激發功法的最大潛力。”
說罷,方寒接過韓問天手中的長劍,親自演練起來。
月光下,方寒的身形仿若靈動的遊龍,劍法輕盈飄逸又不失剛勁。
每一個動作都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招式之間的銜接毫無破綻,整套劍法仿若一條奔騰不息的江河,洶湧澎湃。
郡守韓問天目不轉睛地盯著方寒的每一個動作,心中暗自揣摩。
他在這套劍法上浸淫多年,底蘊深厚,經方寒一點撥,瞬間恍然大悟。
當按照方寒所教的方法運轉新改造的功法時,韓問天隻覺體內真氣流轉順暢,如魚得水,仿佛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
韓問天迫不及待地再次拿起長劍,依照新的方法演練起來。
第一遍,劍法尚顯生疏,但威力已初現端倪;第二遍,動作愈發流暢,劍影閃爍間,風聲更疾;到了第三遍,韓問天周身氣勢暴漲,劍法威力比之前足足提升了三成。
旁觀的郡尉郭天一和城主葉天南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眼中滿是震驚與羨慕。
“多謝方先生!”
韓問天激動得聲音顫抖,再次向方寒深深鞠躬,“經先生妙手改造,我的功法和劍法已然達到圓滿之境。照此下去,不出一兩個月,我定能踏入築基境巔峰!”
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築基境巔峰?郡守大人,你的追求太低了一點啊,我為你修改了功法,最少可以支撐你修煉到神念境巔峰。”
方寒卻笑道。
“方先生,以後我在您麵前,以弟子禮執之。”
郡守韓問天,越發激動了,竟然在方寒麵前,單膝下跪了。
他覺得方寒這樣的天驕,就算做他的師尊,那也是綽綽有餘的。
而且,方寒特彆擅長教徒弟,隨便說幾句話,就能讓人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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