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間。
黑瞎子攔住他:“魚哥,你可彆走了,你看看你,腳已經出血。”
“為了他,不值當。”
李相夷彆過頭,皺了皺眉:“他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他滿不在乎地掃了一眼出血的腳:“蹬鼻子上臉。”
黑瞎子攤了攤手,麵露不解:“瞎子我也不知道。”
“這些事,到時候再查,你先回去包紮傷口。”
花園。
張起靈也追了過來,瞧見地上的血,聲音略沉了幾分:“小魚,先回病房……”
李相夷微抬下巴:“回去乾什麼,聽我哥誇吳邪?”
“我寧願流血死……”
張起靈抓住他的手:“彆胡說!”
他想起一件事,皺眉看向黑瞎子:“瞎子,你不是問過胖子,關於他以前住院的一些事?”
“從雷城出來之後,他的腿骨折了,住院了一段時間。”
黑瞎子恍然想起這件事:“這裡的醫療資源,肯定沒有杭州好,”
“我問他要過醫生的聯係方式,並沒有提及魚哥怎麼了。”
“李哥怎麼就知道了這件事?”
張起靈分析開口:“他們可能懷疑,要不然就是察覺了什麼。”
沒多久,李蓮花走過來,神色一如往昔的溫和:“小魚,先回去。”
他注視著地上的血:“聽話。”
李相夷彆過頭,冷冷回道:“你去找吳邪吧……你更喜歡他……”
他不管不顧地繼續往前走,壓根不想和李蓮花說話。
笛飛聲按住李蓮花:“這下知道,自己年輕的時候,有多倔了吧?”
“小魚比你年輕的時候更倔。”
他扯了一抹笑意,又道:“你看一看小魚的人生經曆……”
“自從十五歲,到二十八歲,一直都是武林巔峰,真正的掌管整個江湖……”
“身懷揚州慢,悲風白楊,兩種絕世心法……他的成就,早就超過了你我。”
黑瞎子揉了揉鼻子,欲言又止。
沒說出李相夷有四種功法的事實。
笛飛聲尋到李相夷的時候,他正坐在花壇邊上,低頭看螞蟻搬家。
“你來當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