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微風不燥。
李相夷被人扶著立在車旁,目光落在李蓮花身上:“哥,你不是要去可可西裡……你們不走了,跟我們去旅遊啊?”
他目光若有似無地掃了一眼張起靈。
張起靈目光真誠地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出賣組織。
答應過的事,自然要做到。
李蓮花將東西放在劉喪那輛車上:“我和老笛商量了一下,先跟你們旅遊……你們這次遇到的那個女的很可疑……”
“說不定就在你們周邊……也沒有必要舍近求遠了。”
他拉開車門又道:“可可西裡那邊也不著急。”
“尤其是你小子的腳,我怕你跛。”
“彆愣著了,我們這輛車跟著你們。”
李相夷哦了一聲:“知道了……”
張起靈實在不放心李相夷的腳,將他抱上副駕:“醫生說了,需要靜養……中途難受,一定要說。”
李相夷眼底含笑:“小哥,怎麼感覺病房之後,你變了。”
心境上感覺放鬆了不少,人比以前還活潑。
解雨臣坐在主駕,拉過安全帶:“小哥這是心情不一樣了。”
“我也是……本來還以為會難受,結果更多的是愉悅。”
“原來快刀斬亂麻,這麼舒服。”
黑瞎子探頭道:“花兒爺,啞巴,你們這就不懂了。”
“知道海裡的烏龜嗎?身上會有很多藤壺,自己除不掉,隻能越來越多。”
“魚哥這回啊,受傷就是一個導火索,當了一把刀。”
“讓你們兩個將藤壺清理乾淨,現在不就是,隻剩下輕鬆了嘛。”
他將保溫杯遞給李相夷:“魚哥,你的奶茶……”
李相夷接過道:“我一直有一個事沒明白。”
他側頭看向開車的解雨臣:“阿臣,你和吳邪這個發小,是從小玩到大?”
“感情這麼深厚。”
“什麼都能給他豁得出去。”
黑瞎子低頭吸著奶茶答:“魚哥,這個事,我知道。”
“當年在前去塔木陀的時候,花兒爺才和吳邪相遇。”
“還是花兒爺認出的吳邪,結果吳邪還以為小時候的花兒爺,是個女娃。”
“然後才有了塔木陀之行。”
聞言,李相夷一臉不解:“不是,這也不叫發小,最多叫親戚家的孩子。”
“阿臣,你是真的重感情。”
“這麼多年不往來,還記得他。”
“記得當年,我偶遇了小時候的玩伴,總感覺不是以前的感覺。”
“你還能一見如故,為了他做這麼多,解總,我羨慕的哭了。”
“前兩天刷視頻,看見彆人貪汙,一麵牆全是錢,那才貪汙兩個小目標。”
“我不敢想象,三百個,能不能堆滿整個操場。”
解雨臣無奈一笑:“魚哥,你就彆揶揄我了。”
“現在的我,也不能理解當年的做法。”
“人人說我解語花,現在一想……我解決了最關鍵的東西,可不就是解語花。”
“這兩天,我睡的比以前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