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唯美至極。”
笛盟主接過酒，冷嗤道：“那群人該死，在小漁村衝你而來。”
“我們一路追查，最後查到了桃花穀。”
他仰頭灌了一口：“不長眼的實在太多……甚至用普通人獻祭。”
“桃花穀已經變成了死人穀。”
“來年的桃花定然開的好，隻是沒有來得及去欣賞。”
李相夷回想起來：“那自然是好，死了那麼多該死之人，全是肥料。”
他躺在草地上，隨意地張開手：“那年域外的人，前來挑戰中原武林……”
“我們力壓群雄，那位方公子，你注意到了沒有。”
“他用的劍，有故人的影子。”
“不知道為何，我瞧見吳邪，突然想到了他。”
“兩個人性格真像。”
笛盟主將酒遞給他，也躺在草地：“你說蹩腳貨?”
“確實有故人的影子。”
“說起來這個人，跟吳邪確實像。”
“他師父不是那問心劍?”
“為了救他，身受重傷，連帶著師兄救他而死，那師妹因他走火入魔……他卻當上了多愁公子，成為天下第三，迎娶了公主。”
“一直想挑戰你那兩位徒弟。”
說到此處，他不禁嗤笑：“你那兩徒弟，在四顧門，金鴛盟來回住，師承你我，又豈是蹩腳貨可以比擬。”
“他心中有怨，一則你那般對他爹，二則你沒有收他為徒。”
“要我說，還是你太心善，一杯碧茶給他灌了，父債子償。”
“省的他天天惡心人。”
李相夷臉色微紅，微微側頭：“看出來了，他把你得罪了。”
“所以他和吳邪確實很像，身邊的人都有事，兩人依舊好好的。”
“性格也像。”
兩人聊著天，將一壺酒喝的乾乾淨淨。
翌日清晨，霧氣朦朧。
張起靈沒發現兩人的身影，又找了一圈。
他瞥見遠處山上的人影，暗自鬆了口氣。
這兩個人，一大早就準備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