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對此十分不認同:“笛盟主,朋友是有等級,我是你的知己朋友,那是最高級,你下麵一定還要有彆的朋友。”
他又開始打比方:“我呢,就是你悲風白楊最高層,下麵那些層也要有啊,你懂不懂?”
“你不能孤零零的,要和宿舍的人交談。”
笛盟主皺了皺眉:“麻煩。”
他見李相夷一臉認真,話鋒一轉:“怎麼做?”
李相夷這才笑起來:“你就請他們吃東西,有共同話題,聊共同話題。”
“就拿我們兩個說,我們兩個可以聊武學,也能打架,還可以分享視頻,對不對。”
“你和他們的共同點,也有很多,就像解題一樣啊。”
“你不是說過,我可以站在山巔,你也可以陪我走下山。”
“和他們相處,你就需要走下山,平等的去交流。”
笛盟主似懂非懂,眉頭緊鎖:“平等相處……他們配嗎?”
“你信不信我踹你!”
“知道了,走下山,和他們平等相處。”
李相夷白了他一眼:“對……就是這樣的。”
兩人走到一棟樓前分開。
笛盟主還在思索,李相夷說的話,半晌吐出四個字:“比練功難。”
李相夷順著人流走上四樓,夏東揚已經坐在裡麵。
“來了啊?”
聽見他的聲音,李相夷皺了皺眉:“師父,過了一個周末,嗓子怎麼啞了?”
夏東揚歎了口氣:“有點著涼了,早上上了一節課,就更嚴重了。”
李相夷抓起他的手腕,感受了脈象:“輕取即得,重按稍減而不空,病邪在表……這是風邪襲表,師父吃藥了嗎?”
夏東揚知道小魚的哥哥是個中醫,對他會切脈也沒有很意外。
他頷首道:“吃了,已經好很多了。”
李相夷拿過藥看了看:“師父,現在天氣熱,你電風扇,空調彆朝著頭吹,頭部是諸陽之會,風邪容易從頭部侵入的……還有腳也不能受涼。”
他看了看桌上的書:“你嗓子這樣,怎麼講課?”
夏東揚緩緩開口:“沒事,我等會用話筒……”
李相夷聽著他嗓子,神色擔心:“這節課很重要嗎?”
“按照教學計劃,這節課需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