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輕嗤,嗓音帶著幾分輕慢:“真是一個完美人設呢。”
李相夷坐在沙發上,淡淡出聲:“聽說監製那些人,最近在北京參加活動呢。”
李蓮花聽懂他的意思,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乾淨利索一點……老笛,吃飯了,看一看,給我們買的什麼飯菜。”
聽著這一句話,李相夷眉梢一挑,側頭對視上笛盟主的眼神。
一切儘在不言中。
他摸了摸手邊的麻圓:“這夏天的太陽,還沒有那麼毒辣。”
“得添一把火。”
晚上,月色朦朧,樹影婆娑。
笛盟主敲了一下門,開門走了進去:“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辦?”
李相夷手裡拿著筆,低頭不緊不慢地回:“涼拌。”
“你覺得他會知道這件事嗎?”
“如果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笛盟主拉過椅子坐下:“他能有什麼反應,把他刻畫的多英明神武。”
“他們就是故意的。”
“你那個計劃怎麼樣了?”
李相夷停頓了一下筆,麵不改色地繼續說:“他隻是斷了一隻手,又不是斷了一雙腿……自然會追求秘密走下去。”
“我就怕他不追尋下去,要不然後麵沒好戲看了。”
“上次塔木陀的事,九門損失慘重……還不夠。”
“不著急……如今斬斷了小哥,阿臣,胖子,與酸菜魚的關聯……接下來自然是輪到白家。”
“十一倉一直由白家鎮守,而白家一直依附著吳家。”
“不過……用不著我們動手,有人可以利用。”
他擱下筆,端起冷茶喝了一口:“我那次去上海可不是白去的。”
“汪家分舵的那個掌事人,再愚笨,應該也發現了我在電腦裡留下的東西。”
“白家一斷,吳家可就斷了一臂。”
笛盟主聽見他的話,冷冽地說:“你果然心裡有數。”
“上次那件事,吳家長沙分舵的人,都送進去了……吳邪能用的人越來越少了。”
李相夷神色平淡:“那是他活該,也是他咎由自取。”
“釣魚嘛,就得這樣,不能急,得有耐心。”
笛盟主了然點頭:“那兩個電視的人呢?”
李相夷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著波光:“第三集的時候,那個叫章淮的人,意外踢翻陶罐,引發屍蟞王追趕逃亡。”
“那就讓他們試一試,真正的屍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