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可不覺得我來的是時候,如果可以,我可不想娶,誰知道這個北昭的公主會是個什麼樣。”阿木爾一臉的不情願,他心裡對這樁婚事充滿了抵觸情緒。
北凜九少主阿木爾,北凜的地勢本就處的比較高,這裡的人們善於騎射,同樣也認為多子多福,所以北凜王室最不缺的就是孩子。對於北凜的王室而已,多一個兒子少一個兒子沒有區彆。
如果這個兒子能給他帶來一些利益,那他倒是高興,甚至覺得這買賣特彆的值。所以阿木爾就來了北昭。
至於為什麼來的人是阿木爾,那自然是阿木爾在眾多少主中顯得有些特彆。他的母親隻是北凜主上身邊的一個洗腳婢,地位卑微,更是在生下阿木爾之後死了。
這使得他在北凜的生活並不如意,北凜的王室更是迷信認為
在北凜,阿木爾經常受到其他少主的欺負和冷落,他的日子過得十分艱難,不是受人欺辱就是缺衣少糧,完全沒有一點少主的樣子。
正是因為這樣的生活環境,阿木爾才會主動來到北昭做質子。他覺得,在北昭至少不會有人欺負他,而且北昭也不會少他的吃食。
“少主,來之前,我可打聽過,這個四公主雖說八字有些硬,克走了兩個未婚夫,但好在人長得貌美。”一旁的侍從趕忙解釋道,試圖安慰阿木爾。
“庫倫,你是不是覺得本少主我命硬得很,連這所謂的四公主都克不住?不過說起來,這位四公主還真是挺可憐的,居然能克走兩個未婚夫,想來在北昭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吧,說不定跟我還挺般配的。”
鹿霖殿內,張燈結彩,熱鬨非凡。這裡正在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而這場宴會的主角,便是今年科舉的前三名。這不僅是一場慶祝宴會,更是這三人初入朝堂之前的一次重要亮相。
在眾人的矚目中,謝慕謙和蘇白率先步入殿內。謝慕謙風度翩翩,氣宇軒昂,他的名字早已傳遍整個都城,幾乎無人不曉。而蘇白雖然不如謝慕謙那般聲名遠揚,但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那位排名第三的探花莫簧。他的容貌清秀,氣質文雅,給人一種斯斯文文的感覺。
那些大臣們也都在暗自打量著這三人,尤其是謝慕謙,他的表現讓眾人眼前一亮。隻見他與周圍的官員們談笑風生,應對自如,打起官腔來更是得心應手,絲毫沒有初出茅廬的青澀之感。
與此同時,宮外的祁念瑤和祁念書也收到了宴會的邀請。
張旭軒被打了整整二十板子之後,那可真是傷得不輕!這二十板子下去,他直接就躺了一個月,期間更是被祁念書下令,一天隻能用兩次膳食。這對於一個大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啊!更何況他還是受了傷的!
就這樣,張旭軒被祁念書給訓得服服帖帖的。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祁念書養麵首的事情竟然不知道怎麼的就傳了出去,而且還因為這個麵首,祁念書竟然打了剛剛成親不久的駙馬!
這一下,事情可就鬨大了。不過,祁念書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她依舊我行我素。這不,在馬車上,她就對著離她很遠的張旭軒冷冷地開口道:“你給我聽好了,到了皇宮,你可不許亂說話,本宮說什麼,你就照著做,知道了嗎?”
張旭軒哪敢說個“不”字啊,他連忙點頭應道:“是是是,臣一定不會忤逆公主的。”張旭軒現在看見祁念書就感覺害怕得要命,他生怕祁念書一個不高興,又讓人來打他。
他現在也算是徹底明白了,祁念書壓根兒就不喜歡他,在祁念書的眼裡,他恐怕連幾個奴才都不如呢!但是沒辦法啊,他現在隻能忍氣吞聲,等待時機。他心裡暗暗發誓,如果有一天讓他逮到機會,他一定要讓祁念書也嘗嘗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
與此同時,他心中對季之禮的恨意愈發強烈。在他看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季之禮,若不是季之禮去勾引公主,並在公主麵前胡言亂語,公主又怎會如此對待他呢?因此,他對季之禮的恨意如熊熊烈火一般,愈發熾烈,甚至希望季之禮立刻去死。
終於,馬車抵達了宮門口,祁念書緩緩走下馬車。而張旭軒則像個太監一樣,亦步亦趨地緊跟在祁念書身後,仿佛他隻是個卑微的隨從。這一幕,讓守宮門的幾個侍衛都不禁多看了幾眼。
“三公主和三駙馬的感情似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啊,果然如傳聞所說。”其中一個侍衛低聲嘟囔道。
“還有那個跟在後麵的小白臉,不會就是三公主養的麵首吧?”另一個侍衛接口道,語氣中帶著些許戲謔。
季之禮自然也察覺到了那幾道異樣的目光,他不禁心生疑惑。
“這是什麼情況?這些人怎麼都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又不是狀元,有什麼好看的?”季之禮暗自思忖道,心中愈發覺得莫名其妙。
祁念書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她當然清楚這些人心裡的小九九,但她才不會把這些人的想法放在心上!此刻,她滿腦子想的都是等宴會一開始,自己該找個什麼借口提前溜回府裡去。
季之禮的身份擺在那兒,明麵上他不過是個小小的侍衛而已,這種場合自然是沒資格進去的。所以,他剛到門口就被人毫不客氣地攔下了。季之禮本來還滿心期待能在宴會上看到祁念瑤呢,結果現在連門都進不去,這倒是讓他覺得很是失望!
他在宮門口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人來人往,腦子裡的思緒更是不知道飄到了哪,也自然沒有注意到祁念瑤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