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還是有點腦子,及時反應過來,先將今日的矛盾定性成不熟悉人。再指責夏有米是半路過來的,不敬重貴妃。且一進門便囂張地讓同品級的妃嬪讓出座,是倚老賣老。
不過,夏有米與她同歲,估摸隻大上些月份。再有,身為先行授封的潛邸舊人,資曆是妥妥能壓她一頭的,因此,這種暗戳戳的上眼藥並不能奏效。
若淑妃被男主看重,且有著切切實實的寵愛,夏有米是不會輕易對上,與那主線的愛恨情仇沾邊的。可如今她被撞上,也算迎合了各方利益訴求。
“陛下,明明是賢妃過於跋扈,站在那要逼迫淑妃娘娘!”梁貴人這時起身幫腔,她已得罪的人不可能再去討好,那就往死裡按。
“哦?賢妃是如何逼迫的?”連紹元隻把她們的宮鬥當作休閒娛樂,夏有米能清楚地看到對方興致盎然的眼神。
“這賢妃她”梁貴人語塞。
好像從頭到尾,夏有米沒有做任何出格的舉動。雖然十分氣人,可開口的卻是貴妃,率先讓座的也是陸貴人。
淑妃暗暗翻了個大白眼,就知道這梁蕁不頂用,連出個頭都不會,她隻能裝起白蓮。
“是臣妾的過錯,梁妹妹也是心直口快了,還請陛下不要怪罪她。”
“哈哈,朕可沒有怪罪的意思!”
連紹元輕快放下茶杯,微微轉了個方向,觀察著在場眾人的神色。
“陛下。”葉芮瀾忍不住將話題往回拉。
“還是看賢妃妹妹有何說法吧。”
“不錯,賢妃你來說。大張旗鼓的有何好戲?”
夏有米內心吐槽聲不斷,這個男主實在是狗,兩邊他都不想幫忙,誰占上風他都不樂意瞧見。
實際上,隻想各方相爭,用以穩固他的江山。
“詩宜,將人都帶上了吧。”
“是!”
夏有米不墨跡。直接將所有扣押份例、隨意分賞、倒賣出宮等環節的證人一一提了過來,密密麻麻跪滿了整個廳堂。
淑妃剛開始還不以為意,沒有意識到不妥。
直到,她重點關照過的幾個管事全部在列。又想到剛上手一月的宮權,這才明白又是衝她來的。當即狠狠瞪了身旁的宮女一眼,指責其辦事不力。
等證人帶齊,夏有米示意詩容開口。詩容穩步上前,先向主子們行禮,而後開始低頭闡述。
“賢妃娘娘潛心作畫,欲在皇後娘娘生辰之日獻上。可常用的石青石綠等顏料卻遲遲不見內務府送來,遣了宮人去問,隻說今年進貢的顏料不夠。”
詩容留了個氣口,待眾人反應一番。
這會兒,底下的有些管事已經明白是怎麼栽的了。津竹宮的顏料怎麼能扣?並且,是如此拙劣的借口。很明顯手下有人不懂,且習慣用相同的借口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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