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小哥一通分析。
引來身旁人和圍觀審訊之人鼓掌讚同。
夏有米有些無奈,這件事說白了沒有證據,就隻是全憑推論。
但,如果鐵匠不現身,她又很難洗清嫌疑。
要汙名化一個人簡單。
洗清罪名卻很難。
寡婦門前是非多。
在大家的觀念裡,
去農校工作,是跟某某相好。
小蒲被看重,是她找的老師怎麼樣。
這次,還能把殺人的黑鍋扣她頭上。
按陶果兒證言若真是陶老大起殺心,那麼,他們一家子最初選定的替罪羊就是夏有米。
隻不過她直接動手的這條路被堵死了。
誰料意外將方向引到土匪,扯出鐵匠,又讓她接住了這口鍋。
夏有米不指望對方為了她而束手就擒。
即便是多年安穩的生活,也無法改變他們曾燒殺搶掠的事實。
不會因為一點縹緲好感,就放棄自己兄弟道義洗心革麵自首。
何況,誰相信是她乾的。
她為何要為不值得的人,一時泄憤,去做一些自毀前途之事。
夏有米從這個角度出發,為自己辨析。
他們翻出家中夏有米的植物百科手稿,以及自己在農校實驗室的一項項數據,能證明自己是一個心有理想之人。
後期一直是胡曉丹自己上門找茬,推測是家人的挑唆,為的就是鬨大與夏有米的矛盾,從而撇清陶家嫌疑。
此時,她和陶果兒站在同一戰線,堅定認為就是陶家人乾的。
無論那個保護函文是真是假,她不相信陶家多麼乾淨。
不然,為何一再阻止去搜查。
真的乾淨,為了保護自己的秘密,就更應該低調行事,配合調查,而不是眾目睽睽之下顯露自己特殊。
除非是真的挖到命脈了,他們才隻能用上自己的底牌。
“胡說八道!”
眼看眾人已經漸漸被夏有米說服,身後傳來一陣渾厚的嗓音,製止了她的“危言聳聽”。
“把她關回去,等待抓到鐵老大後,一起審判。”
“好的,領導。”
眾人交換了眼神,都不是愚蠢的。
站在領導身旁的正是陶蘋兒,原來她嫁到了如此權力的家庭。
如果不是被夏寡婦給說中了,何必這麼急匆匆喊停。
可惜,他們也隻能聽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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