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給領導瞧瞧他的發現。
絲毫不顧陶蘋兒等人從深山請來的做舊老師傅的死活。
得知了偽證,鄭毅麵不改色,他想起了夏有米的提議。
出門先對陶家等人的舉證表示重視,然後著手安排接下來的審判流程。
給了對方好一顆定心丸。
連陶家想探視酈陘一事,也是欣然應允,當即給他們隔著欄杆遠遠瞧了一眼。
隻見男子被單獨關押著,麵容冷靜,雖身處暗處但絲毫不影響身上的發光點,他借著小窗透進來的日光,翻著一本書。
這一幕,在陶家人眼裡,就是這個蠢掉渣的老師認命。
相信了自己才是真土匪的遺留後代。
等他們確認完畢,
正式文件從陶蘋兒丈夫手上批下來。
好戲開場。
這一日的大廳裡很是熱鬨。
戒嚴與人來人往毫不衝突。
夏有米等一眾涉事人員被帶上前來,還有,不被允許出門的“匪徒後代”酈陘。
後排觀眾裡,陶家除了胡曉丹的兩個孩子,全員到齊。
就連本該在省城上學的陶蒲都在,不過他坐在另一頭,小小的臉上寫滿嚴肅,對陶家嘗試的溝通視而不見。身旁還坐著一個頭發發白的老婦人,氣場獨特,對在場的每一個人平等地表示不屑。
夏有米的精神狀態還不錯,隻是嫌棄飯菜,少吃了點。
在陶蒲眼中,就是受了巨大苦楚,她怎麼瘦了這麼多!
他們沒把眼前著急的審判放心上。
陶蒲能到場,事情基本上辦成了。
更何況,入場階段的末尾,還看到了匆匆趕來的呂珠,她悄悄給了夏有米一個肯定的眼神,最後的一點變數都落下來。
開場,羅列罪名。
除了蓄意謀害胡曉丹,還有藏土匪知情不報,通奸罪,賄賂罪,破壞婚姻等等。這些還隻是安在夏有米一個人身上的。
簡直是把胡曉丹臆想過的精華全部都列出來。
生怕不能治了她,從數量上也得要壓中一個?
這有多站不住腳,隻看全場的反應就能得知。
何況,鐵匠沒殺人,酈陘不是匪。
指控是一個都不成。
她很是耐心。
也沒等多久,才剛陳述完他們的罪行和證據,打算從夏有米開始做應對辯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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