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柳這才停止了自己衝動的孝。
轉而,拿著老舅公的書,研究起了怎麼給牲畜看病的記錄。
其中,他最關注的還是如何給馬兒診治,一想到將來某日,星流也會因為生病,而變得虛弱、無力、病亡。
他就已經開始崩潰。
磨著老舅公教給他,徹底轉變成了獸醫的形狀。
“彆理他,沒個定性。”爹娘評價道。
夏以柳這風風火火,見一行愛一行的性子,確實容易放棄。
但沒想到,他硬是憑借對星流的愛,找到了人生的大方向。
雷打不動,開始自行鑽研。還總往村子裡,那與獸醫微微搭邊的洪家老丈人身邊跑。
還成了他半個徒弟。
夏有米已經預感到,三哥的官配,怕是要改變了。
轉了行,
可就遇不到原來那戶人家。
還談什麼日久生情。
不過,她倒不擔心,就是巢家聽聞他們有意經商,還是藥材商,特意派了巢泗前來幫忙置辦。
既是引導他們上路,還一份恩情。也是巢雙想要鍛煉自己小弟,好將來幫助她穩固家族生意。
所以,河陽村的一個奇怪的景象。
總有一輛華貴的大馬車出入夏家,往返於化山鎮。
偶爾又隻有一個少年加一個隨從,騎馬進進出出。
村裡人從剛開始的議論紛紛,到見怪不怪,也就用了不到十日。
但,外麵不鬨了。
家裡的也沒消停。
起因是,巢泗這小子,不知從哪打聽的小道消息。
得知夏家人當中,有個喜歡偷懶躺平睡大覺的人。
此人正是夏有米。
他還自覺兩人一定能有共同話題,總是會湊上來,一起探討什麼床的材質和傾斜角度更加舒適。
什麼時辰睡覺更踏實,躺下之時,腿要如何分布。
怎麼在吵鬨的環境中,無視喊叫,一覺睡到中午。
偏偏,
夏有米還真的挺懂行。
總能說到對方心坎裡,巢泗就更愛纏著她說小話。
還特意送了兩張軟榻,擺在堂屋作為知己的禮物。
兩人就這麼並排說話。
惹得大哥的眼刀子一日比一日重。
要麼就是二哥的針對,在鋪麵之事上,悄悄磨他,讓他不得不留在化山鎮,不能回夏家纏他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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