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良材還傷了胳膊,請了病假。但他也是個不服輸的,帶了信說,下個月再比試一次。
還激將道,要比就同齡人下場,請哥哥來算什麼本事?
牧瑩自然不是蠢的,根本不理,有兄長助陣就是能耐!
怎麼,不服你自己找找原因吧!
彆怪太強,憐自弱。
這挑釁信傳回費家。
不知什麼原因,原本請三天病假的費良材,加了五天。
再見他來上書房時,全身散發著濃厚黑氣。
“你這是怎麼了?”夏有米見費良材湊過來,但不說話。
隻得主動問起。
“郡主,你想不想學馬球?很好玩的......”費良材掛著假笑,試圖討好一下,這個不怎麼理會的琮愔郡主。出於對攝政王的忌憚,費家即便不喜歡,也一再叮囑費良材不要惹郡主。
所以,他的刺總衝著更容易煽動的牧瑩去。
可牧瑩真太不好下手了。
家庭和睦,擰成一股繩,她是蠢些衝動些,可有一個百試不爽的無敵妙計——請家長!
遇見任何糾結的不會的,反正搖人就對了。
如此,
費家的官員已經被牧家教訓了不知多少次。
最後,刀口都會指向他。就好比這一封挑釁信傳回了費家,他自己還沒來得及拆開看,就被兄弟們先睹為快。
而後,告到了父親那裡。
不顧他的傷勢家法伺候,行刑時,費良材看到兄弟的獰笑。
一千個一萬個的不甘心。
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無論如何,也沒有了回頭的機會。
他有些嫉恨牧瑩,恨自己沒人托舉。
於是,換個目標。
試圖衝第二好拿捏的琮愔郡主下手。
“馬球?我已經在學了,是挺好玩。”夏有米忍不住笑出聲。
“是嗎?可那太好了,下個月待夫子考教結束,我們又能去皇莊打馬球玩了是不是?郡主可要跟我組一隊?”費良材露出一絲真心的笑容。
看夏有米咧開的嘴角,還以為是自己說動了她。
就想再接再厲,從對話中暗示著定下考教與馬球會的關聯。
雖然,每個月都去放鬆一次還不錯,但她不打算綁定隊友。
“那要看下月考卷如何,組隊的話可以抽簽,這不更好玩!”夏有米笑得更大聲,看得幾日沒上武科的費良材一臉莫名。
他都覺得,要麼郡主腦子不好使,要麼他今日模樣很好笑?
而知曉內情的其餘人,都在憋笑。
“哼!”呂朔有些氣惱,離開此地。
眾人才敢對視笑出聲。
原來,
馬球會後,呂朔都會抽時間學馬球,還拉上夏有米一起學。
這會兒他才找到陣營,認為,隻有自己和夏有米毫無基礎。
偶爾還背著其餘伴讀。
誰料,短短兩日夏有米能把呂朔從馬上抽下去。
還是個假動作,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