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賭氣消失,玩你追我逃戲碼。
夏有米真不想浪費時間教育他成長,但對方對火藥研製上癮,總能在對應場合“恰巧”撞見。
也憑借直覺,合理懷疑她與此有關。
並且,包括醫藥,包括出格的一切,都是夏有米搗鼓出來的。
就是為了反抗他。
如今,在追逐中,淳於懷從油鹽不進到開始學著被知識衝刷,也不過短短半年。
郗雙二年,十月。
他的想法,都已超前到另一個程度,既然女子和離順利推進,那他也能申請吧?
很快,
舒嬿就收到了淳於懷送的和離告知。
府上的雙胎女兒已經隨著妾室搬走,養著的唯一子嗣就是舒嬿那個病弱的兒子。
她認為,自己的地位是絕對安穩的。
雖總有刺撓的心,也向往自由自在。
但,她這個位置,更多代表了體麵。
絕不能丟!
可,娘家人的動作比舒嬿來得更快,他們完全不想得罪主子,且涉及舒家幼妹的站隊規劃。
攝政王那個性子,願意給和離書而非休書,都算是大恩大德。
為此,除了兒子,舒嬿帶著半個王府的家資離開這個傷心地。
那些養老的妾室,也被淳於懷送到莊子上,好吃好喝地供著。
終於,
他以為自己懂了,無師自通了女頻的操作,已婚男就要為真愛將後院驅散個乾淨,而後美滋滋去追尋新人。
再過上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滿生活。
期間,
男頻男主的本能讓他相當邏輯自洽,認定這是夏有米想要的。
他把心,把一切奉上,這人怎麼還是不肯讓他有機會見一麵。
總是發現了她的蹤跡,找過去隻瞄見人影,卻永遠也抓不住。
偶爾,
在淳於懷傷心的地方,不遠處的高台之上。
淳於悕摟著夏有米道,“真的不能給兄長一個交談的機會嗎?”
他看著男人狼狽,看他掙紮彷徨。
其實沒半點同情可憐,隻覺得這是自找的。
但,
他害怕自己也落入這樣的境地,會有被如此狠心對待的一天。
所以,想試探夏有米。
如果自己做出了什麼,是否會被神女諒解。
夏有米擰著他的軟肉,笑意不達眼底,道:“你若想代替他,儘管一試。”
算了,
還是兄長多受些苦吧!
他可不能抱不到神女。
哪有那麼多浪子回頭,不過是世人過於寬恕加害者,而受害者被那些人“集體”壓底下動彈不得。
有半點反抗都要強調。
敲敲打打地放大羞辱,然後讓善良的被害之人愧恨。
上麵的人享受著果實,還要踩兩腳,催促趕緊乾活。
可不能短了他們吃穿。
撲哧!
既要又要還理直氣壯。
她們想這樣,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