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漫步至大街上,找到一個郵筒,將信件輕輕地投入其中。
然而,信件剛一離手,田平安便忍不住伸手想要將它掏回來。
他心中暗自糾結,是不是應該在信裡再多寫點什麼?
這麼簡短的信,會不會顯得自己熱情不足呢?
他就那樣站在郵筒旁,一動不動,宛如一座雕塑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一想到跟何紫萱的關係,心裡就像揣了隻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老感覺兩個人走不到最後,遲早得分手,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大學校園裡的那些情侶們,曾經恩愛無比,一到畢業季卻紛紛分手,愛情的小船說翻就翻。
想當初,咱們還是校園裡的純情小白兔,一起吃飯能笑出豬叫聲,一起學習能熬出熊貓眼,那小日子,彆提有多和諧了。
可一踏出校門,人生就仿佛坐上了過山車,朝著各自不同的方向飛馳而去。
國家分配工作對於畢業生而言,就像是盲盒開獎,無法選擇,隻能接受命運的安排,被送往天涯海角。
異地戀起初或許還甜蜜如初,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感情逐漸變淡,就像隔夜的奶茶失去了原有的香氣。
再加上身份地位的差異開始顯現,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不僅是地理上的距離,更是心靈上的鴻溝。
於是,許多愛情故事就這樣以一句“各自安好”作為結局,溫柔而又無奈地畫上了句號。
遺憾嗎?就像錯過了末班車般的失落。
痛苦嗎?確實,就像吃了最辣的辣條,眼淚鼻涕齊飛,卻還得強顏歡笑地說“我很好”。
但這就是人生啊,比任何劇本都要現實。
因此,有時候我們不得不學會穿上盔甲,去擁抱這份不完美的真實。
田平安到食堂吃了早飯,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剛踏入辦公室,就發現三位同事已經提前開工,忙得像螞蟻搬家似的。
他剛一露臉,兩位同事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抽空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說他抓了三大賊王,大功一件。
把田平安給弄得有點小得意。
可就在這時候,角落裡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酸溜溜的話:
“二師兄,沒看出來,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田平安一聽,這誰呀?
轉頭就望過去。
隻見一個瘦得跟竹竿兒似的家夥,背對著他站在那兒。
是師兄徐鵬。
那家夥正貓著腰在工具箱裡一陣翻找,那屁股瘦得都沒多少肉,還撅得老高,就像個尖尖的箭頭似的。
田平安心裡直犯嘀咕,這小子難道是屁股上長了眼睛不成?
難不成他那腚眼還能透視,一眼就看出來我進來了?
這也太神了吧!
好你個徐鵬,你小子,就是個用腚眼看人的主兒。
徐鵬跟田平安,雖說都是師兄弟,可以前兩人那關係,就跟那兩條互相看不順眼的狗似的,誰也瞧不上誰。
你說巧不巧,這次要偵辦劉海潮的案子,陰差陽錯的,領導居然把這事兒交給他倆一塊兒辦。
這以後,那不得磕磕絆絆跟走鋼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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