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托雷基亞一隻手背在身後，偏了偏頭，微微彎腰看向阿貝爾，“我現在不過是個渺小的惡魔罷了～”
“和惡魔簽訂契約啊……”阿貝爾的忍不住搓了搓手指，興奮的伸出了手，“哎呦～還挺刺激啊！”
季零死死抓著貝利亞，看著那邊咬牙：“可惡……我也要握手……”
貝利亞蹬腿：“滾啊！”
托雷基亞看了一眼阿貝爾的手，握了上去，低低的笑了兩聲。
成功握到手的阿貝爾也癡漢的笑了，另一隻手附了過去。
季零看著阿貝爾摩挲著托雷基亞手背的鹹豬手，清晰的聽見了那相握的手中那黏糊糊的水聲，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啊啊啊啊啊臟東西給爺死——給我離托托遠點！！”
……托托。貝利亞被惡心的齜牙咧嘴。
這聲呐喊蓋過了托雷基亞皺眉的一聲“嗯？”，卻是除了貝利亞沒人聽見。
還沒等托雷基亞嫌惡的把手抽出來，阿貝爾就“欻”的一下消失在了眼前，撞碎窗戶倒飛了出去。
“……？季零？”托雷基亞的手仍然是舉著的姿勢，他扭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身後，環顧無人的四周。
破口大罵的季零扭頭去看霧崎，見他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來回晃了兩遍都好像沒看見她，才恍然解除了身上的“0存在感”buff。
看著突然出現的季零，托雷基亞有些詫異。
……明明就在那裡，卻能夠讓人百分百的忽略？
“有臟東西，快洗手——”季零原地踏步的轉了一圈，然後發現這個地方真的隻是空蕩蕩的毛坯房。
沒水洗手。
“是誰？！”一聲憤怒的叫罵響起，阿貝爾頂著一頭雜草出現在了門口。
“你爺爺我。”季零轉頭怒目而視。你個巴巴爾，還敢回來？！
回過神感受著手上的粘膩，托雷基亞本還算可以的心情墜崖式下降，拿出白色的手帕抖開，擦了擦手：“……嘖，擦不掉。”
很小聲的嘀咕，但季零耳尖的聽到了。
於是，憤怒的阿貝爾就看見這個上一秒仿佛就會衝過來給他一嘴巴的人，下一秒露出了詭異的興奮神情：睜大眼睛咧開嘴，轉過身舉起了手。
——“寶貝我來幫你擦！”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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