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連蓋這活兒就跟轉呼啦圈一樣,要跟著節奏打。
生手熟手一眼就能瞧出來。
何春花和李滿倉兩個一上午都在跟這連蓋較勁,把一群人逗的笑的直不起腰。
麥子打完繼續讓它接著曬乾,然後他們又開始給苞米脫粒。
這已經算是所有活兒裡最輕鬆的了,至少他們隻是手遭罪,可以坐在院子裡邊聊邊乾。
等麥子玉米曬乾,摘乾淨裡麵的碎石子枯葉。
再到通風口,找準風向,用鐵鍬把麥子高高揚起,借助風把裡麵的灰塵吹走。
忙活大半年,最後收了兩袋麥子一袋苞米。
產量不算高,但是他們卻很開心。
因為秋天就是收獲的季節。
且不說苞米地裡發現的南瓜和黃瓜。
就是他們的菜地裡,辣椒豆角土豆也都收了不少。
還有李老頭四處撒的南瓜種子。
長出的嫩南瓜一個都沒舍得讓他們吃,全部留成了黃色的老南瓜。
再加上紅薯、菜瓜、平時收的各種乾菜,還有之前剩下的兩袋麥子。
零零散散加在一起,吃到明年夏天肯定沒問題。
漸漸的,棉花也可以采摘了,一天能收個十來朵。
趙氏把那蓬鬆暄軟的棉花細細收好,這是她們眼下最寶貴的東西。
莊稼收完,還得把地裡的那些根莖全部挖出來,撒上草木灰,再把地翻一遍。
然後施肥、泡麥種、種麥子。
菜園裡的各種蔬菜也接近尾聲。
何春花把最後一茬辣椒收起來,和苞米麵拌勻了,然後放在壇子裡等她密封發酵。
這種新鮮吃食,叫做雜辣椒。
是何春花家鄉的一種特色,每次誰家炒這個菜,隔老遠都能聞到它的特殊香味兒。
發酵好的雜辣椒帶著些許酸味,和肥腸一起炒,她能吃兩碗飯。
就算沒有肥腸,和土豆絲或者臘肉炒也是絕配,真真能把人香迷糊。
冬天種不了什麼蔬菜,趙氏就把那幾塊菜地全部撒上了蘿卜和白菜種子。
至於地裡,也前前後後全部種上了麥子。
等著地裡的活兒忙的差不多,他們又開始滿山遍野的跑。
他們收的那點棉花,根本不夠一大家子做衣裳鞋子的,所以還得找其他的填充物。
窮苦人家哪裡有錢買棉花做棉襖,他們多是用蘆絮或者野棉花。
野棉花算的上是野花裡麵顏值最高的一種了。
花開五瓣,呈淡粉色或者桃紅色。
花落以後結出的果實,裡麵是白色花絮。
成熟後果實炸開,白絮掛在枝頭,所以人們也叫它白頭翁。
野棉花的根莖可以入藥,最常見的用法就是把它的根搗爛敷在被蜈蚣咬過的傷口上,可以解毒。
也可以炮製之後與其他藥物輔助內服,治療泄瀉、黃疸、瘧疾、小兒疳積等疾病。
趙氏兩人已經把布織好,等野棉花收回來,就開始做被子衣裳。
大郎二娘三郎幾個孩子,去年已經給他們做了棉襖。
如今雖然小了點,但是把棉花掏出來重新彈過,再添一些新棉花進去,改一改又可以繼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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