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在這和我玩什麼心眼呢!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劉萍對趙海生的小動作很不屑。
“老大,你看你婆娘?你也不管管?”
老武聽趙海生這麼說,隻能一摸腦袋,雙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
“你彆假了,既然叫老武老大,就該叫我大嫂。不過你先彆叫了,受不了你的假惺惺。還是說說你的正當性吧。”
“好,那就說正事吧,不過現在太晚了,咱們就不爭論了。我用五分鐘闡述一下我的想法,你明天去轉告老石。務必讓他答應下來,如果不答應,證明他沒有眼力。那我最近也就沒有心思見他了。”
趙海生說完之後,又拉起白靜茹的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
“自己就不能戴個手表嘛,真是!快說吧。”劉萍對趙海生的動作有點不滿又無奈。
“海生哥不喜歡戴手表,說不習慣。”白靜茹見劉萍不高興,慌忙解釋了一句。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趙海生搖頭晃腦,抑揚頓挫地掉了兩句書袋,換來的隻是劉萍憤怒的目光。
“《禮記》裡老掉牙的話就彆說了。說正經的。”
趙海生倒是不著急,白靜茹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
“海生哥像是古代的君子。”白靜茹狡黠地解釋道。
“這就是正當性啊!”趙海生看劉萍已經在暴走邊緣了,連忙繼續說。
“在新時期大學的止於至善是什麼?你彆的先不說,就問問老石這句話。”
這麼簡單一句話,倒是讓劉萍沉思了起來。
白靜茹看到這種情況,馬上趴到穆洋耳邊輕聲說起了什麼。
“就問一句?那你要說的話呢?”劉萍問道。
“我的話就是,我認為新時期的‘止於至善’就是抓住40年難得的和平時期,大力發展經濟。而我認為,老石在這方麵,做得很不夠。具體還有兩問。”
趙海生說著就在屋裡走了兩步。
看著趙海生自顧自地散步,劉萍突然感覺似乎眼前一花,因為這種舉動很不像一個學生,倒像是老石那樣的老領導。
氣質風格,毫無二致。
“你說吧。”
劉萍突然感到自己內心一股氣突然就沒了,似乎矮了對方半截,有一種想拿出筆記錄的想法。連忙怒罵了幾句自己軟弱的一麵,頑強地站著。
“天地之間人為貴。對p大來說,教師這方麵先不管,就學生來說,這幾年優秀的那一批出國的不少,有多少學成回來了?有沒有後續追蹤、關注過?就大部分分配回各省的學生,有沒有學以致用,有沒有追蹤關注過?”
“就我所知,分配回各省的,往往發展得很不好。這方麵你不妨問一下老侯,他有不少同學回省了。個例追蹤也是社會學田野調查的一個好方法。”
“根據我掌握的這些信息,我想為這批畢業生做點什麼,同時也不局限於這批畢業生。隻要是p大的畢業生,如果想下海經商,為咱們難得的40年國際和平發展做一點貢獻。你說這件事有沒有什麼正當性?”
趙海生不再來回踱步,他看著劉萍說道:
“我要老石拔點汗毛,在新區學校的辦公樓裡空出兩三棟樓來,同時再出一筆錢,作為這些人下海的啟動資金和辦公場所。具體辦法可以商量,可以用場地和資金入股嘛。作為回報,咱們東大集團也可以照這個辦法辦。”
“對了,不管老石跟不跟,咱們東大就按這個辦。讓他儘快拿主意,彆讓大家寒心。就這些了,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記住,原話複述啊!可要加幾句,不能少一句!”
趙海生說完了,就開始催劉萍趕快走。
主要原因是他看穆洋已經有點累了,臉色有點不好。
老武連忙一口喝完水,迅速幫劉萍收拾東西。
“把水給我,我也渴了。”
劉萍接過老武遞來的水,也是一口喝乾。
“小茹晚上要不要陪陪我?”
出門之前,劉萍又邀請白靜茹。
“下雪了,路可不好走,小茹就不去了。改天吧。你好好休息,明天先完成任務再說吧。”趙海生板著臉,替白靜茹拒絕了。
白靜茹看著劉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眨巴了一下眼睛。
“咱們也要早點睡啊!搞不好這個會馬上就開了,本來也不需要準備多少東西。今晚咱們可要好好休息休息。”
趙海生看白靜茹還有點躍躍欲試,似乎還想熬夜。馬上提前製止。
“海生哥,你剛才對小師姐是不是有點太不客氣了?”白靜茹問道。
“這是一種策略。古代就叫激將法,我越不客氣,她就越會把事情辦好。”
白靜茹聽了忍不住撅起了嘴巴。
“就為了這個啊?那也太不值得了。小師姐今晚肯定睡不好。她這個人,心思很重的,有點事情就會翻來覆去的想。她經常說,還是數學問題最簡單,但偏偏她自己又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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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海生先幫穆洋收拾東西,準備睡覺。
看白靜茹還看著窗外,隻得許願道:“明天白天陪你玩雪吧,今晚早點休息。”
白靜茹才不情不願地,和黃妙妙一起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