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生這幫穆洋安穩地躺了下來。
也許是太累了,趙海生一夜睡得特彆安穩,連雪花落地的聲音都聽不到。
第二天一大早,白靜茹就跑過來叫趙海生起床。
趙海生睜開眼,感到屋外一片白茫茫。白靜茹已經穿好了衣服,手裡還拿著一小團雪球,在趙海生臉上摩擦著。
“我說我做夢被一隻狗啃呢,原來是你!”趙海生沒好氣地說。
“都7點多了。剛才洋洋姐還不讓我叫你呢。洋洋姐說七點一刻才能叫你,不過我早叫了五分鐘,沒事吧?”
白靜茹拿著小雪球,又在自己臉上蹭了蹭。
“你洋洋姐呢?”趙海生連忙問。
“早就起來了,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新區辦公室半天了。下雪了,天這麼亮,你怎麼能睡著呢!”白靜茹一邊說著,又跑到窗戶邊上,看著外麵飄灑的雪花,目不轉睛地看著。
“彆看太久了,小心眼睛受不了。”趙海生囑咐了一句,連忙起床。
先給穆洋打了電話,知道她安全到達辦公室了,這才放心。
“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了。我什麼時候還需要你照顧了啊!懶蟲。你快忙你的吧。”
聽到穆洋的聲音,趙海生放心了。又懷疑自己想多了。
在白靜茹的催促聲中,趙海生迅速吃了早飯。然後就開始履行陪伴玩雪的諾言了。
“你們大二不是應該有很多課的嗎?你怎麼三天兩頭不怎麼上課啊?”趙海生和白靜茹一邊在雪中漫步,一邊問道。
“哎,外語類本來就很簡單啊!尤其專業課啊口語課啊,對我來說簡直太簡單了。我小時候就和外教練過口語啊。我們那邊老外多,所以學外語對我來說太簡單了。”
白靜茹解釋了一下,就在雪中跳起舞來,一邊跳還一邊朗誦著: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裡瀟灑,
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
飛揚,飛揚,飛揚——
這地麵上有我的方向。”
朗誦一半,又對趙海生說道:“海生哥,寫一首關於雪的歌吧,至少要有徐誌摩這首《雪花的快樂》這麼好才行。”
說完又自顧自跳開了。
“在半空裡娟娟地飛舞,
認明了那清幽的住處,
等著她來花園裡探望——
飛揚,飛揚,飛揚——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這首詩真是太美了。我喜歡。”白靜茹說道。
“要不給這首詩譜曲吧?暫時要寫一首關於雪的歌,也要想想啊!這幾天都忙著談心會的事情了。”
白靜茹提要求的時候,天氣竟然直接奉送了這首詩的曲子。
“似乎給原有詩歌譜曲,天啟都是免費奉送啊!”趙海生琢磨道,這樣的話,可要省好多天啟點啊!
“好啊!剛好我喜歡這首詩。”白靜茹倒也不挑。或者說她的心神都沉浸在大雪之中。
“我們堆一個雪人吧?”
“好,堆雪人。不過咱們要規劃好路線,最好最後把雪人推到靜心齋樓下,這樣我們至少半個月都能天天看到這個雪人了。來,咱們先捏一雪團當引子。”
趙海生估算了一下距離,和白靜茹忙活起雪人來了。
一時之間,忘了時間。
不到中午,靜心齋樓下堆起了兩個雪人。
劉萍已經離開很久了,老石的心情仍然難以平靜。
“趙海生這小子!就為了這點事就這麼說自己?他明明知道劉萍是自己的學生,還是一個比較單純的人。這明明就是在利用劉萍啊!”
想起這個老石就忍不住咬緊牙關。
“後生可畏啊!”
老石感歎道,這也讓老石下定了決心。
“老劉,大禮堂從哪裡可以看到裡麵?那個地方保險嗎?”
本來老石不想搞什麼窺探,覺得這種事上不了台麵。現在他的想法變了。
和秘書說完之後,老石走到窗前,看著外麵在風中胡亂飛舞的雪花,忍不住念到: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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