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李長生就起了床。
先把昨天抓回來的鯽魚、草魚、鯉魚等處理乾淨,又從空間裡取出提前準備好的豆腐、酸菜、醬料。
小院裡傳來一陣陣刀砧交錯的聲音,伴隨著柴火燃燒的味道,整個早晨顯得格外熱鬨。
“秀梅,把這鍋湯再燉一會兒,等會兒帶過去。今天咱們多備點兒,做幾道新菜。”李長生邊忙活邊吩咐。
“哥,今天咱們賣啥啊?”李秀梅一邊往鍋裡添柴一邊好奇地問。
“魚。”李長生嘴角一揚,“豆腐鯽魚湯、酸辣魚、紅燒魚、糖醋魚,咱今天換個花樣。”
兄妹倆忙活完後,推著一車香味撲鼻的菜品,早早來到集市。天剛亮,街上還沒幾個人,但濃鬱的魚香卻已經飄散開來。
李長生熟練地支好攤位,把豆腐鯽魚湯放在鍋裡溫著,又將食材一一擺在前麵,鹵味則整齊地碼在盤子裡。
“長生啊,今天這攤位咋這麼香?”賣茶葉蛋的老頭一邊煽風點火一邊問。
“今天換個花樣,多做了幾道魚菜,您要是嘗嘗,保準喜歡。”李長生笑著回了一句,手裡已經開始往鍋裡添湯。
不一會兒,人漸漸多了起來,有人順著香味湊了過來。
“李老板,今天有啥新鮮的?”一個中年婦女提著籃子湊到攤前。
“今天有魚,看看這個鯽魚豆腐湯,鮮得很。”李長生舀起一勺湯,濃白的魚湯冒著熱氣,豆腐塊在湯裡上下翻滾,香味撲鼻而來。
“哎呦,這湯看著就好。”婦女聞了聞,忍不住掏出錢,“來一份,這天冷,喝點魚湯暖和。”
“好嘞,您稍等。”李長生麻利地盛了一碗,遞過去時又笑著補充道:“您再試試這酸辣魚,味兒保準地道。”
婦女又掏了錢,買了一份酸辣魚。嘗了一口後,眼睛瞬間亮了:“李老板,這魚做得真好啊,酸辣開胃,肉也嫩,合適!”
隨著第一個顧客的誇讚,攤位前很快排起了隊。
人們爭相議論著:“這李老板手藝是真不錯,這魚一看就是新鮮的,味道沒得挑。”
賣了一陣子後,李長生特意抬頭,清了清嗓子:
“各位街坊,今天咱這攤子多了幾道新菜,但我得提醒一句——我的鹵味和菜品,隻有我這兒有。如果有人打著‘長生’的旗號在彆處賣,那跟我可沒關係,味道不好彆賴我。”這話一出口,攤位前的人頓時愣住了。
“啥意思?還有人冒充你啊?”一個老大爺問道。
“是啊,”李長生淡淡一笑,“昨天就有人打著我的旗號賣鹵味了,我不是怕大家上當嗎,這才提前說一聲。”
人群中立馬炸開了鍋。
“難怪昨天買的鹵味沒那麼好吃!我還以為是您做的呢!”
“我說呢,昨天那個攤子的鹵味差點味兒,原來是假的!”
“可不是嘛,咱以後就認準你李長生,誰也彆信!”
……
另一邊,劉光齊和閻解成的麵條攤依舊冷冷清清。兩人一大早就支好了攤子,但顧客稀稀拉拉,偶爾有人路過,也隻是看一眼就走了。
“光齊,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閻解成蹲在攤子後麵,點著一支旱煙,滿臉喪氣。
“你以為我不知道?”劉光齊一邊搓著手取暖,一邊小聲抱怨,“我爹昨天還罵我,說這攤子一天賺不到兩個錢,白搭工夫。”
兩人正唉聲歎氣時,閻解成突然想起早上出門前閻埠貴的話。
“對了,我爹早上說了,咱可以散播點謠言。”閻解成壓低聲音說道,
“說李長生的生意好,不是東西新鮮,而是加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咱們可以這麼說,嚇唬嚇唬那些顧客。”
“哎,這主意不錯!”劉光齊眼睛一亮,隨即又湊近了些,
“不過,我爹還教了我另一個法子——等李長生收攤了,咱搶占他的位置,打著他的旗號賣東西。那些人一看,肯定會買,咱還可以故意做得差點兒,到時候名聲臭了,他不就完了?”
“這辦法行!”閻解成拍了拍大腿,低聲說道,“反正咱賣完就跑,誰能抓著咱?”
兩人一拍即合,開始謀劃等李長生收攤後的行動。
……
午市一過,東西也賣的差不多了,李長生收拾好攤位,推著小車慢悠悠地往家走。
他剛離開,許大茂和劉光齊、閻解成就鬼鬼祟祟地從角落裡鑽了出來。
“今兒老子可得占這個好地方,看看他李長生還能拽幾天。”
許大茂一臉得意,推著自己的攤車快步走到李長生剛才的位置,毫不客氣地把攤車一擺,抬手將“長生鹵味”的木牌掛了上去。
“許大茂,你乾嘛呢?”不遠處的劉光齊見狀,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推著攤車就衝了過來,
“這不是說好了,咱們幾個人輪著來的嗎?你一個人就想獨占?”
許大茂背著手,冷哼一聲:“這地方是我先搶的,誰讓你們動作慢了?”
“放屁!”閻解成也推著攤車趕了過來,臉色鐵青,“要不是咱們商量好了,能有你這機會?你現在想吃獨食?沒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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