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兼這樣目的性和原則性都極強的家夥,往往才是最為棘手難辦的對手。
因為這類人隻會認可自己內心堅守的那份準備,其他一切,對他們而言都不過是浮雲。
未達目的誓不罷休,或許就是眼前這位大皇子的風格。
聽到徐兼的辯解,徐如卿則是寸步不讓,冷笑一聲說道。
“哦?是嗎,既然如此,那徐兼你今日如此著急造訪此處,帶著手下精兵強將,究竟又是所為何事呢?”
徐如卿一句話又將話題帶回,他似乎全然不打算與大皇子掰扯過多。
或許在七年前他被迫從長安城離開時,對於自己這兩位皇兄的心就早已死了。
“三弟,既然你挑在這個時候回來,如今的局勢想必凍死鬼將軍已經與你說過,我也不再贅述。”
說著,徐兼便是繞過徐如卿,衝著徐如卿身後的凍死鬼微微頷首。
“凍死鬼將軍,不知近來身體可好?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拜訪的目的之一,便是想與您確認一件事。”
凍死鬼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問道。
“哦?什麼事。”
“七日之後,除了大秘境降臨之外,還會發生一件大事,不知將軍是否有了準備。”
說著,徐兼又是向前邁進一步。
“天要落雨,行人總得備傘,更何況身處風暴中心,若是此時連傘都不備,我這大把年歲也算是白活了。”
麵對徐兼的步步緊逼,渾身把子肉,宛若肉山一般“堆”在亭前轎椅上的凍死鬼氣勢上卻絲毫不弱。
甚至他身上透出的殺氣比徐兼更濃、更烈。
“大皇子若是覺得有何顧慮,不妨直言罷了。”
凍死鬼滴水不漏的回答,令徐兼不由冷哼一聲。
“哼,將軍所言甚是,天要落雨,誰都需要一把傘的。”
緊接著他卻是話鋒一轉,將手中的長槍猛然杵入庭前石板之中。
“可將軍難道未曾想過,小小折傘擋不住風雨,你需要的或許是一處更大的屋簷嗎?”
“這小小的羅雀亭,又如何比得上偌大的皇城。”
聽到大皇子拋來的問話,凍死鬼卻是沒有絲毫猶豫地搖起頭來。
“折傘雖小,但卻自在;麻雀雖小,也五臟俱全。”
“江某人已不是將軍,眼下不過是個東廠都督,何須偌大的屋簷遮蔽呢。”
凍死鬼說著,便是嗬嗬笑了起來,似乎全然沒有把眼前的大皇子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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