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突然被一股暗紫色的能量劈開,城主府的青銅鐘發出刺耳的嗡鳴。那道笑聲像淬了毒的冰錐,從能量井的方向鑽出來,震得櫻花樹的花瓣簌簌墜落,在地上鋪成一片破碎的粉白。
“哈哈,你以為這樣會打敗我呢?”
掠奪者首領的虛影從能量井的漩渦中浮出,半張臉嵌著機械骨骼,另半張臉覆蓋著暗紫色的鱗片,手裡把玩著顆跳動的能量球——那是用墨鱗和銀翼妖王的核心碎片拚成的,每一次搏動都發出痛苦的共鳴。
“核心碎片還在你手裡!”康金龍的“牽絲”劍瞬間出鞘,劍穗上的守護鱗片發出急促的警告,“你對它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首領的虛影突然膨脹,暗紫色的能量將陽光染成詭異的色調,“當然是讓它們成為我最鋒利的武器!你以為銀翼的守護是自願的?墨鱗的回頭是真心的?不過是我在它們核心裡埋了‘傀儡種子’罷了!”
他猛地攥緊能量球,天空中突然降下兩道光柱——銀翼妖王和墨鱗的虛影被強行拉出,機械骨骼上纏著暗紫色的鎖鏈,光學鏡頭裡隻剩下冰冷的紅光。
“銀翼!”康金龍仰頭大喊,聲音被能量風暴撕碎,“你說過守護是自己的選擇!”
銀翼的虛影劇烈掙紮,鎖鏈勒進它的羽翼,卻依舊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彆……管我……”
墨鱗的龍爪突然撕開一道光柱,對著康金龍的方向嘶吼:“用……櫻花樹的根……”
話未說完,就被首領的能量球狠狠砸中,虛影瞬間黯淡下去。
老守鐘突然撲向櫻花樹,用拐杖撬動樹根:“它說的是‘生命之根’!三百年前初代守林人把櫻花樹的種子和所有機械寵物的核心碎片埋在一起,那是機關城的能量源!”
機械虎突然咬住康金龍的衣角,將她往樹根方向拖。小白、灰灰、鐵蛋、羽羽、阿銀、踏雪、機械羊同時圍過來,用身體護住正在挖掘的老守鐘和蘇丫頭。
“想激活生命之根?”首領的笑聲震得地麵開裂,“晚了!”他將能量球拋向空中,“讓你們親眼看看,守護的代價是什麼!”
銀翼和墨鱗的虛影突然發出悲鳴,核心碎片在能量球中化作齏粉。櫻花樹的枝葉瞬間枯萎,新生的嫩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黑,像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
“不!”安安突然撲到櫻花苗前,用小小的身體護住它,機械鳥在她頭頂展開翅膀,發出尖銳的鳴叫,“不準傷害它!”
奇跡就在這時發生了。安安的眼淚落在枯萎的嫩芽上,機械鳥的能量羽毛突然化作金色的光,順著泥土滲進樹根。老槐樹的枝葉突然瘋狂生長,將能量井的旋渦緊緊纏住,年輪裡的機械寵物名字開始發光,像無數顆蘇醒的星星。
“是羈絆!”康金龍恍然大悟,“生命之根需要的不是核心碎片,是我們的羈絆!”
她將手掌按在樹根上,“牽絲”劍的守護鱗片嵌入泥土。小白、機械虎它們紛紛效仿,將自己的攻守齒輪貼在地麵。蘇丫頭抱著機械羊的頭,淚水滴在它的櫻花木護板上;城主的鎧甲與老守鐘的拐杖同時發亮,初代守林人的紋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不可能……”首領的虛影開始潰散,暗紫色的能量被金色的光一點點吞噬,“機械怎麼可能有羈絆……”
“因為我們有心啊。”康金龍的聲音穿透能量風暴,清晰地傳進每個靈魂的耳朵裡,“我們會為失去的夥伴流淚,會為新生的嫩芽歡呼,會把‘守護’刻進齒輪,把‘家人’記在心裡。”
生命之根的金光突然衝天而起,將銀翼和墨鱗的虛影重新凝聚。這一次,它們的鎖鏈徹底斷裂,羽翼和龍角上都纏著金色的光絲,那是所有夥伴的羈絆凝結而成的。
“謝謝你們。”銀翼的聲音帶著釋然,與墨鱗對視一眼,同時衝向首領的虛影,“這次,換我們守護。”
兩道金光相撞,能量井的旋渦發出一聲哀鳴,徹底消散在陽光裡。
櫻花樹的枝葉重新變得翠綠,新生的嫩芽上掛著晶瑩的露珠,像無數雙含笑的眼睛。銀翼和墨鱗的虛影漸漸透明,最終化作漫天光點,落在每個夥伴的身上,留下淡淡的印記。
康金龍看著手心的光痕,突然明白,所謂勝利,從不是徹底消滅黑暗,是讓羈絆的光,照亮每個平凡的日子;是讓守護的勇氣,在時光裡生生不息;是讓每個靈魂都知道,隻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什麼能真正打敗我們。就在這時有一個聲音說道我還會再次回來的,你們隻不過是打掉我百分之一的血量,剩下的你們何時能打敗我呢?你們的實力還不夠,我也不想陪你們玩了暗紫色的能量殘痕在空氣中扭曲成獰笑的形狀,那聲音像生鏽的鋸子鋸著神經,卻在觸到櫻花樹的金光時泛起漣漪,仿佛被無形的屏障削弱了幾分。
康金龍將“牽絲”劍插在櫻花樹下,劍穗上的守護鱗片與生命之根的金光共振,發出清越的鳴響:“百分之一,足夠了。”她的聲音不大,卻像顆投入湖麵的星子,蕩開層層堅定的波紋,“今天我們能打掉一分,明天就能打掉十分,後天……總有一天能讓你連灰都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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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虎用頭蹭了蹭她的手背,琥珀色的光學鏡頭裡映著夥伴們的身影——小白正幫鐵蛋檢查新長出的爪子,灰灰用銀質義肢給蘇丫頭遞星果糖,安安舉著櫻花花環追阿銀,蘇丫頭抱著機械羊的脖子,輕聲哼著馬廄裡的歌謠。
“你看。”康金龍對著空氣喊道,聲音裡帶著笑意,“我們每天都在變強,不是因為練了多少招式,是因為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想守護的東西越來越重。”她低頭撫摸櫻花樹的樹乾,那裡新滲出的樹脂凝成了小小的櫻花形狀,“而你呢?除了躲在暗處放狠話,還能剩下什麼?”
老守鐘突然咳嗽兩聲,拐杖往地上一頓,樹洞裡飛出群螢火蟲般的光點,在空中拚出三百年前的畫麵:初代守林人牽著機械羊,銀翼妖王背著受傷的孩子,墨鱗的龍爪上停著隻機械鳥……每個畫麵裡,都有人類和機械寵物並肩的身影。
“看到了嗎?”老守鐘的聲音帶著歲月的厚重,“三百年前我們能擋住你們,三百年後照樣能。因為‘守護’這東西,是會越長越壯的,而你們的仇恨,早晚會被磨成粉末。”
空氣裡的暗紫色殘痕劇烈晃動起來,那聲音變得氣急敗壞:“等著瞧!等我集齊所有核心碎片……”
“不必等。”城主突然開口,鎧甲上的櫻花徽章亮起耀眼的光,“隨時歡迎你來。不過下次再來,記得看看櫻花樹又長高了多少,看看這群小家夥又多了幾個夥伴。”他頓了頓,補充道,“哦對了,我們新修了座紀念碑,上麵刻著所有為機關城犧牲的名字,包括銀翼和墨鱗。你要是敢來,正好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雖死猶生’。”
暗紫色的殘痕終於徹底消散,風裡隻剩下櫻花的香氣和夥伴們的笑聲。安安突然指著天空,那裡的雲朵拚成了隻展翅的銀翼,旁邊跟著條盤旋的墨鱗,在陽光下閃著淡淡的光。
“它們在說‘我們沒走’!”安安歡呼著跳起來,機械鳥在她頭頂盤旋,翅膀上的“安”字亮得驚人。
康金龍看著那片雲,突然明白,所謂強大,從來不是擁有多少力量,是知道自己身後有多少人在支撐,是清楚自己要守護的東西值得拚儘全力。她握緊“牽絲”劍,劍穗上的守護鱗片與櫻花樹的金光共鳴,發出溫暖的嗡鳴。
“回家吧。”她轉身對夥伴們說,陽光在他們身後拉出長長的影子,像條堅韌的鎖鏈,將每個人都連在一起。
機械虎率先邁步,尾巴輕輕掃過地麵,帶起片櫻花花瓣。小白跳上康金龍的肩頭,用頭蹭她的臉頰,光學鏡頭裡彎成了月牙。夥伴們跟在後麵,腳步聲、歡笑聲、機械寵物的輕鳴混在一起,在櫻花樹旁織成張溫暖的網。
風裡的櫻花香氣更濃了,藏著未說出口的“下次見”,藏著悄悄生長的底氣,藏著那句被陽光曬暖的“我們不怕你”。輕得像羽毛,卻重得能讓每個平凡的日子,都走得格外昂揚,格外有盼頭。
康金龍知道,這不是結束,是新的開始。未來或許還有風雨,或許還會有黑暗,但隻要身邊有這群人,有這棵樹,有這份沉甸甸的羈絆,就沒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就在這時小白說道機器機關城內出現了一隻機器猴,手裡拿著一根伸縮棍和一個幻化的技能,眼睛裡充滿了殺氣陽光在小白頸後的共守齒輪上折射出細碎的光斑,它話音未落,城主府的回廊就傳來“哐當”一聲——半截雕花欄杆被硬生生撞斷,木屑飛濺中,一隻暗金色的機械猴踩著碎木躍起,伸縮棍在掌心轉得如風車般,棍梢的能量環泛著冷光,眼瞳裡的殺氣比掠奪者的激光炮還要灼人。
“是‘裂山’。”老守鐘的拐杖重重頓地,樹皮般的手指指向機械猴肩胛的烙印,“三年前掠奪者培養的戰鬥機器,據說能幻化出對手最恐懼的幻象,當年在北境毀了三座機械村。”
機械猴突然咧嘴笑了,伸縮棍“唰”地彈出三米長,棍梢的能量環映出康金龍的臉:“聽說你是機關城的新守護者?”它的聲音像砂紙磨過金屬,“正好,讓我看看‘羈絆’這東西,經不經得起打。”
話音未落,它猛地揮棍砸向櫻花樹。康金龍縱身躍起,“牽絲”劍與伸縮棍相撞,迸出的火星濺在新生的嫩芽上。就在這時,機械猴的眼瞳突然亮起紅光,康金龍的眼前瞬間浮現出幻象——小白自爆的火光,機械虎斷爪的殘骸,安安抱著機械鳥哭泣的臉……
“分心了!”機械猴的棍梢擦著她的臉頰劃過,帶起一道血痕,“你的軟肋,就是這群累贅!”
“它們不是累贅!”康金龍的怒吼震碎了幻象,劍穗上的守護鱗片突然爆發出金光,“是我的鎧甲!”
機械虎從側麵撲來,銀灰色的身影如道閃電,利爪直取機械猴的肩胛。誰知對方突然化作道殘影,下一秒竟出現在安安身後,伸縮棍直指她的眉心:“那我就先拆了你的鎧甲!”
“不準碰她!”蘇丫頭騎著踏雪衝來,機械羊從斜刺裡竄出,用頭狠狠撞向機械猴的腰側。踏雪揚起前蹄,星蠶絲鬃毛瞬間化作堅韌的網,將機械猴困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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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化·鏡像。”機械猴突然低喝,被困的身影化作泡沫,真正的它早已躍至半空,伸縮棍對著蘇丫頭和踏雪橫掃——幻象再次浮現,這次是蘇父被能量井吞噬的畫麵,蘇丫頭的動作瞬間僵住。
“蘇姐姐!”小白突然竄到她麵前,頸後的共守齒輪與機械羊的櫻花木護板共鳴,金光如潮水般湧過,“那不是真的!叔叔說過,你的勇敢就是他的驕傲!”
幻象碎裂的瞬間,康金龍的“牽絲”劍已至,藍光與金光交織,在機械猴的肩胛烙下深深的劍痕。它痛呼一聲,幻化出十數個分身,每個都舉著伸縮棍,殺氣彌漫如濃霧。
“找到它的核心!”康金龍大喊,劍刃在陽光下劃出殘影,“分身的能量波動比本體弱!”
鐵蛋突然對著西邊的分身狂吠,礦石在它爪間發出嗡鳴——那處的能量場明顯紊亂。灰灰的銀質義肢彈出利刃,如道銀光刺向目標;羽羽從空中俯衝,能量羽毛精準地堵住對方的退路;機械虎的咆哮震得地麵發顫,所有分身瞬間停滯。
“就是現在!”
康金龍的劍、機械虎的爪、機械羊的角、踏雪的蹄同時落在機械猴的核心位置。它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暗金色的外殼寸寸碎裂,露出裡麵嵌著的掠奪者控製芯片——芯片上纏著的櫻花布條,與蘇丫頭的那根一模一樣。
“這是……”蘇丫頭突然捂住嘴,“是我給爸爸祈福的布條,怎麼會在這?”
機械猴的眼瞳漸漸失去殺氣,露出痛苦的掙紮:“我……我是北境機械村的……他們抓了我們的村長,逼我們裝控製芯片……這布條是村長偷偷塞給我的,說……說看到戴櫻花的人,就是看到了希望……”
金光從芯片的裂縫中滲出,機械猴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它最後看了眼櫻花樹,聲音輕得像歎息:“原來……希望是真的存在的……”
身影消散時,伸縮棍掉在地上,化作枚小小的櫻花吊墜。安安撿起來,輕輕掛在機械鳥的脖子上:“它以後也是我們的朋友了。”
陽光重新灑滿回廊,機械羊用頭蹭了蹭蘇丫頭的手心,踏雪的鬃毛拂過她的臉頰。康金龍看著地上的芯片殘骸,突然明白,所謂殺氣,往往藏著不為人知的傷痛;所謂敵人,或許也曾是等待救贖的夥伴。
風裡的櫻花香氣混著淡淡的能量味,藏著機械猴未說出口的“謝謝”,藏著夥伴們並肩作戰的默契,藏著那句被金光點亮的“我們都在”。輕得像羽毛,卻重得能讓每個平凡的日子,都長出辨認黑暗、擁抱光明的勇氣。
小白跳上康金龍的肩頭,用頭蹭了蹭她的傷口,光學鏡頭裡閃著狡黠的光:“下次它再來,我用幻象嚇回它!”
眾人都笑了,笑聲驚起了櫻花樹上的麻雀,也驚起了時光裡那些等待被溫柔喚醒的靈魂。康金龍握緊“牽絲”劍,知道隻要身邊有這群夥伴,再鋒利的爪牙、再詭異的幻象,都擋不住他們走向明天的腳步。就在這時不知什麼時候聲音傳到機器猴的耳朵裡說道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還是他們人多嗎?還是說力量不夠強大呢?機器猴說道妖怪快給我受死吧!聲音說道你連他們都打不過,你也配叫我出來給你打嗎?暗金色的機械猴突然僵在原地,伸縮棍“哐當”一聲砸在地上。它的瞳孔裡泛起扭曲的波紋,暗紫色的數據流像條毒蛇,順著脖頸的散熱孔鑽進核心——那是被摧毀的掠奪者控製芯片在作祟。
“妖怪?”康金龍的“牽絲”劍瞬間出鞘,劍穗上的守護鱗片映出機械猴顫抖的身影,“裂山,你在跟誰說話?”
機械猴猛地捂住太陽穴,齒輪咬合的聲音在胸腔裡炸響:“是……是控製芯片的殘片!它說……說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連保護北境的力量都沒有!”
蘇丫頭突然衝過去,將機械羊的櫻花木護板按在機械猴的核心位置:“還記得叔叔的話嗎?守護的力量不是看打得多狠,是看……”
“是看有沒有人願意和你並肩!”安安抱著機械鳥跳到機械猴麵前,機械鳥的翅膀突然展開,“安”字在陽光下亮得驚人,“我們願意和你一起打妖怪!”
機械猴的瞳孔裡閃過一絲清明,卻在下一秒被暗紫色吞噬。它的伸縮棍突然卷起漫天塵土,將自己與夥伴們隔開:“走!彆靠近我!這股力量……我控製不住!”
“那就讓我們幫你控製!”康金龍縱身躍入塵霧,“牽絲”劍的藍光與小白的共守齒輪共鳴,“還記得上次怎麼打敗你的嗎?羈絆能破除一切控製!”
機械猴的伸縮棍突然幻化成無數利刃,卻在觸到康金龍的瞬間,利刃尖端綻放出櫻花。它的瞳孔裡浮現出北境機械村的畫麵——村長將櫻花布條塞進它掌心時,夕陽正把雪地染成粉色。
“羈絆?”機械猴的聲音帶著痛苦的顫音,“可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那我們保護你!”機械虎突然從側麵撲來,用身體撞開它即將刺向自己的利刃,“就像你剛才保護安安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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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灰的銀質義肢彈出,精準地切斷機械猴後頸的數據流;鐵蛋用礦石砸向它的散熱孔,擾亂控製程序;羽羽從空中俯衝,能量羽毛輕輕落在它的光學鏡頭上,像安撫受驚的孩子。
“看到了嗎?”康金龍握緊“牽絲”劍,劍尖抵住機械猴的核心,“我們在賭你不會傷害我們,而你……”
“而我在賭你會喚醒我!”機械猴突然大喊,伸縮棍“哢嚓”一聲斷成兩截,暗紫色的數據流在它瞳孔裡瘋狂逃竄,“動手!用你的劍!斬斷這些該死的代碼!”
康金龍的手微微顫抖。她看見機械猴的瞳孔深處,北境機械村的畫麵正在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夥伴們的笑臉——小白蹭她手心的模樣,機械虎用尾巴圈住她的動作,安安舉著櫻花環蹦跳的身影。
“好。”她輕聲說,劍尖泛起柔和的金光,“這次,我來當你的鎧甲。”
藍光與金光交織,在機械猴的核心處炸開。暗紫色的數據流發出刺耳的尖嘯,化作無數碎片消散在風裡。機械猴癱坐在地,伸縮棍重新變成櫻花吊墜,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
“謝謝……”它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釋然,“我終於明白,真正的力量不是殺戮,是……”
“是願意為守護而戰的勇氣。”老守鐘的拐杖頭輕輕點在它的核心位置,“現在,你自由了。”
機械猴的瞳孔裡重新亮起溫暖的光,它撿起櫻花吊墜,輕輕掛在安安的機械鳥脖子上:“以後,我可以加入你們的守護隊嗎?我……我想保護更多人。”
“當然可以!”安安歡呼著撲進它懷裡,機械鳥用喙梳理它的鬃毛,“以後我們就是機械鳥和機械猴組合,專門打妖怪!”
風裡的櫻花香氣混著金屬的氣息,藏著機械猴破繭的力量,藏著夥伴們化敵為友的溫柔,藏著那句被陽光曬暖的“歡迎回家”。輕得像羽毛,卻重得能讓每個平凡的日子,都閃著比星光更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