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牛翻了個白眼:“原來你是說這個啊,但我就隻剩一個小藥丸,現在沒了,治不了了,再說了,就算我治得了——”
“也不能給你治呀。”
頓時,蘇大山惱火大嚷:“為啥你治得了,都不給我們治?”
崔牛冷笑道:“那可不,要是我治得了,給你們治,照你這卑鄙無恥的性格,肯定會認為是我讓你們肚子疼的!”
“我用這來作要挾,逼你放了我,這罪名我可承擔不起。”
“所以,你另請高明吧。”
蘇大山氣得差點把自己炸死!
但肚子裡的疼痛,讓他不得不繼續忍氣吞聲。
“崔牛啊,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卑鄙小人,不會這麼認為的,就是……就是我全家倒黴,一不小心吃壞肚子,正好遇到你能治,所以就求你治。”
“絕不存在是你讓我們肚子疼,然後進行要挾的事。”
“我咋會這麼想,我真不會呀。”
崔牛直搖頭。
“現在你當然說不會,萬一我把你治好,肯定又想方設法倒打一耙,變著法子要把我往死裡整,我不治,反正治了我也沒好處。”
蘇大山大喊:“你治好了我們,咋會沒好處,至少……至少你能出去啊!”
崔牛又是搖頭。
“我不信,你那麼狡詐,背後又有人!你背後的人還比周所厲害,我治好了你,你肯定不認賬。”
蘇大山暴躁大嚷:“你到底要我咋做,你……你才樂意把我治好?把我全家治好?”
崔牛翻了個白眼:“你自己想,我可不敢多說,我怕一多說,就變成你拿來陷害我的證據。”
蘇大山沒辦法了,隻能看向周安翔,可憐巴巴。
“周所,麻煩你做做崔牛的思想工作,我對天發誓……”
他抬起一隻手,特彆用力。
“我們就是自己鬨肚子,疼得死去活來,偶然知道崔牛能治,就來求他治,完全不存在他會對大夥兒下手段的想法!”
“我也保證,他治好了我們,我不會再倒打一耙,事情是咋樣,就咋樣。”
周安翔哼了一聲:“你確定?這是要我做中間人的,要是崔兄弟真治好了你,你又出爾反爾,我可不會放過你。”
蘇大山直點頭:“我不可能出爾反爾的,周所,求求你勸勸崔牛,救救我們吧,我真疼得受不了了,快要死了呀。”
他剛才還蹲在地上的,但現在突然就倒下去了。
周安翔看向崔牛,試探著問:“崔兄弟,咋樣?”
崔牛果斷把頭一搖。
“光保證還不行,還得洗脫我冤屈啊,他要是不洗脫我的冤屈,我不清又不白。”
周安翔猛然一點頭:“對!”
他朝蘇大山狠狠一指。
“你要實話實說,給崔兄弟洗脫冤屈,讓他不再擔負逼你兒子摔下山崖的罪名,他才能光明正大出去。”
蘇大山傻了眼,萬分掙紮。
“我都不跟他計較了,可以讓他出去,乾嘛……乾嘛還要洗脫罪名?沒這必要呀,咱們不問過程,隻問結果,行不行?”
崔牛說:“不問過程,隻問結果,叫名不正言不順,周所,你說是吧?”
周安翔狠狠一點頭。
“崔兄弟說得太對了,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把事情真相說出來?要是不說,就算崔兄弟願意把你們治好,我都不同意!”
“乾嘛要治一幫害自己的人啊。”
這回輪到崔牛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