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活像誰欠了她二百兩的狗肉賬沒還。
許良一頭霧水,試探問道:“婉兒,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的事了,說出來,讓我幫你分擔一下?”
說這話時他左右瞥了一眼沒見到人,就要上手。
不想卻被上官婉兒靈巧躲過,“叔叔請自重!”
許良:???
他摸了摸耳朵,心裡一陣燥熱。
沒看出來,婉兒挺會啊。
刺激!
許良心底如狼哀嚎,臉上滿是笑意。
他搓了搓手,“叫叔叔多顯老,叫姐夫!”
上官婉兒:!!!
她原地呆愣了片刻,猛然反應過來,伸手一把掐住許良腰間軟肉,狠狠一擰!
疼得許良瞬間清醒,直瞪眼睛,“婉兒,你乾什麼!”
“你乾什麼!”上官婉兒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這登徒子,滿腦子像的什麼齷齪東西!”
許良十分委屈,“不是你先叫我叔叔的嗎?”
上官婉兒氣不打一處來,冷哼道:“許大人不會貴人多忘事,自己做了什麼都忘了吧?”
許良滿臉疑惑,絞儘腦汁回憶,猛然想到昨晚上失去的那段記憶,隱約覺得有些不妙。
他頗為心虛地開口:“我,我做什麼了?”
“裝,繼續裝!”
許良趕忙跟上,“婉兒,你我記不起做了什麼……”
上官婉兒瞥了他一眼,“真忘了?”
“真忘了,我發誓!”
上官婉兒重重呼出一口氣,又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將昨晚上看到的一幕說了一遍。
聽得許良直撓頭。
他娘的,自己居然跟未來嶽父稱兄道弟,讓未來大舅哥叫自己叔叔。
這麼論的話,婉兒剛才叫他叔叔也沒錯……
他恍然明白為何上朝到現在上官婉兒看他都沒好臉色了。
若是她爺爺還在,自己再陪著喝多了,豈不是輩分還要往上漲?
丟人啊……
許良自覺有些沒臉,戰術性撓頭。
早知道不問了。
喝酒斷片後最痛苦的事不是想起了什麼,而是你都忘記了,還有人幫你回想起來了。
眼見上官婉兒麵色不善,他立馬賠笑道:“要不今日回去之後我登門給伯父、兄長道歉,是我唐突了。”
人說酒品見人品。
這要是被上官家詬病,這樂子可就大了。
“不必!”上官婉兒趕忙拒絕。
她怕許良去了之後再喝上了,自己輩分再往下降。
事實上她自己心底早有猜測,畢竟自己父親此前有過喝多之後抱著狗要結拜的經曆。
昨晚她也問了母親,知道是上官策喝多了先拉著許良要結拜的。
剛開始許良還不同意,可架不住上官策灌酒灌得多,許良思維也不受控製了……
隻是這種事她怎好去埋怨自己父親?
眼見許良低眉耷眼,她忽覺得自己也有些過分,便擺手道:“行了,這件事你就爛在肚子裡。
隻是以後跟父親同飲,切記不可讓他喝多。”
頓了頓,她又加了一句,“還有兄長也是!”
因為嫂子跟她說過,侄子出聲才三個月時,兄長上官瑾有會喝多了,非要奶娘把孩子抱過來,訓斥小侄子“隻知道吃吃喝喝,不念父母辛苦,不思進取”……
事實上說到兄長上官瑾時,上官婉兒隻覺頭疼。
一個父親加一個兄長已經夠麻煩的了,如今又多了一個許良……
許良自知理虧,怎會不應?
好賴上官婉兒不在計較此事他在心底千恩萬謝了。
路上,他難免一陣反思,提醒自己“酒色誤事”,得在家老老實實戒酒。
不想剛到府上,就被福伯找來,說是二叔許青峰要找他。
“二叔找我?”
許良錯愕。
二叔今年自地方回來後在府上待的時間比較久。
一則是述職,二則與家人團聚。
期間除了除夕、年初一、初二見過外,其他時間基本沒怎麼見過人。
甚至他都以為二叔已經到地方上任了。
沒想到還在家。
“二叔,你找我?”
“嗯,找你有些事。”許青峰麵色凝重。
許良心底疑惑,總不能是為了許純的事來找他算賬的吧?
“我到吏部述職,遇到些問題……”
許良不由打量起許青峰來,聽二叔的口氣是需要自己跟吏部的人打招呼?
二叔什麼時候這麼通透了?
若腦子早這麼開竅,讓爺爺給暗箱操作一下,豈不早就不用背井離鄉了?
許青峰看出許良詫異,搖頭道:“不是要你幫我走後門,是讓你幫我參詳一二。”
“參詳?”
“嗯,要你幫我出出主意,這案子該怎麼斷。”
“斷案?”
許良愣住,“二叔,我不會斷案啊。”
許青峰擺手打斷,“我知道你不會斷案,但父親說你鬼點子多,沒準有法可助我斷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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