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惡魔島練兵不白練。之前李小川都開口了,這些保鏢都還意裡意思的不想聽他的。
現在他一個眼神,就知道該乾啥。
不聽指揮,以後還讓你們跟人屁股後頭吃屁。
看門小胖嚇壞了:“你們……”
李小川一個格殺的手勢。那保鏢鬆開小胖閃在一邊。
乾活得乾淨,濺身上血就不好了,多埋汰啊。
這時,小胖才反應過來,雙手捂著脖子,喉嚨格格作響,但已經說不出話了。
鮮血像瀑布從他雙手間奔湧而出,瞬間洇滿他胸前的衣服。
撲通……
他的屍體重重砸在地上,連抽搐都沒有就沒了聲息。
高峰向那些拿著槍被嚇呆的家夥們喝道:“幫主和四夫人回來了,還不開門等什麼呢?”
那些家夥這才如夢方醒,趕緊一窩蜂湧過去將大門推開。
莊園內正在舉辦一場酒會。偌大的場地被布置的花團錦簇,白玫瑰加上白色紗簾,期間點綴著幾朵香檳玫瑰。
可能老外會覺得這樣很美,但對於李小川來說,這更像是一個靈堂。
既然靈堂都布置好了,那麼該上路的就上路吧。
幾十位兵王傾巢而出,在唯美曼妙的輕紗和玫瑰的簇擁下,上演了一場血色浪漫。
匕首是鋒利的,槍是有消音器的。生命是美麗的,鮮血是滾燙的,而死亡是無聲無息的。
等活著的人終於從這場無聲的殺戮中反應過來,逃竄進莊園金碧輝煌的大廳中時,已經所剩無幾了。
他們跌跌撞撞,狗苟蠅營,什麼紳士,什麼淑女此刻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大廳內,那個代表權利象征的交椅上,此刻正坐著個五十來歲的男人。
那個位置,李小川不在的時候,代理幫務的白樺都沒有坐過。
可見那男人的行為有多逾矩。
李小川推著白樺進來時,那男人正被突然逃竄進來的男女驚的變色:“什麼人敢在南家莊園放肆?”
李小川冷冷望著他:“大姐夫,彆來無恙啊。”
那男人再次吃了一驚,猛然向李小川望去。
這時,旁邊走出一個女人,指著李小川喊道:“他也是假的,冒充的。”
“砰……”
沒等她話音落地,額頭已經多了一個血窟窿。她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可是三海幫本部,此時大廳裡聚集的不是三海幫骨乾,就是當地有名望的人,他怎麼敢的?
但事實就是事實,她的人生到此為止。
總有再多不可置信,再多不甘心,那都是下輩子的事了。
李小川把玩著手中的槍,目光冷冰冰掃過在場所有人:“誰還有異議?”
此時,他和白樺的人,高峰的人已經完全控製住了場麵,傻子才會冒頭。
不過利益之下,從來不缺勇者。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站起身來,狠狠望著李小川就要開口。
李小川涼涼道:“大姐,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那女人怒道:“難道你連我也敢殺?”
李小川一向不愛廢話。抬手一槍。
不過他這人講究,這女的到底是南三爺的血脈,他並沒有趕儘殺絕,隻是一槍打掉她一隻耳朵。
起初南大小姐隻覺得耳朵邊一聲爆響,炸的她腦瓜子嗡嗡作響,半邊腦殼跟火燒一樣燙。
有什麼液體順著臉頰往下流,她下意識抬手一摸,隻見滿手鮮血,這時才察覺到疼。
捂著耳朵慘叫一聲,腳下踉蹌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