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一團濃霧:
“這個華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竟然連我都敢惹。”
“哼!被他訛上了,他吃了甜頭之後,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不過,眼下還有一筆大買賣,先忍下來。”
“等我們把證據處理的差不多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馬朝陽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最好想辦法把他給嘎了。”
馬父沉吟片刻,瞪了馬朝陽一眼:
“你最近消停點,還嫌不夠丟人嗎?”
說著,語氣緩和下來:
“你放心,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害得我們全家在外麵抬不起頭,這小子是離死不遠了。”
當天晚上,馬朝陽帶著兩百塊錢,再次找到了華清。
他伏低做小,像孫子一般,臉上陪著笑:
“好兄弟,這是你要的兩百塊。”
“我爸說了,以後賺了大錢,都有你的一份。”
華清嘿嘿一笑,將錢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才像話嘛。”
馬朝陽以為自己姿態擺的這麼低了,且承諾以後還會主動給華清錢,華清肯定是被他穩穩地拿捏住了。
華清麵帶微笑地送走他後,臉色逐漸暗沉下來。
馬朝陽轉過拐角,回頭朝身後吞了一口濃痰:
“胃口太大,小心撐死。”
當天夜裡,華清到派出所報了案。
帶著帽子叔叔到他們的交易地點抓了個人贓並獲。
華清躲在最後麵,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馬父明白這肯定是華清在背後搞鬼,當即供出了華清敲詐的事。
帽子叔叔連夜到馬家收繳贓款的同時,也分出人手到華清家調查情況。
陳母哆嗦著手,拿出了街道上前些天送過來的三百塊撫恤金。
對於敲詐,華清是死不承認的,那二百塊錢,他放進千機空間中,任帽子叔叔搜遍全屋也找不出來。
華清一口咬定,這是馬家為了報複,故意往他身上潑臟水,反問帽子叔叔難道要把他老爹為國捐軀的撫恤金當成贓款嗎?
帽子叔叔找不出來錢,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馬父一人擔了下罪名。
馬朝陽被放出來後,越想越氣,恨不得將華清碎屍萬段。
不過,他家出了事,好哥們都對他敬而遠之。
他有心要找華清報仇,考慮到華清的手段,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又打怵,最終連上門罵華清都不敢。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被鋃鐺入獄,而自己也因為這件事被下了鄉。
更令他感到糟心的是,劉淑芬流了小產,孩子沒保住,坐完小月子,也下鄉了。
在那個年代,按照政策,家庭有多個子女的,可以留下一人不必下鄉。
其他特殊情況,已被工廠錄用或參軍的學生,不必下鄉。
陳父用命換回來的工人名額,按照陳母老一輩重男輕女的想法,華清做為家裡唯一的男人,這個工人名額是要給他的。
而且華清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以工人身份留在城裡更容易找對象。
不過,華清堅決反對,他極力要求把名額留給妹妹陳小芳,自己收拾東西下鄉去了。
臨行前,他特意叮囑妹妹一定要多多看書,好好學習,再過幾年,國家說不定會恢複高考。
考慮到以後會出現的下崗潮,華清還是希望妹妹考上大學,謀求一份穩定的工作。
華清開了天眼,了解到以後的社會動向,不過這些他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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