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個屁的雄,就那他三角貓功夫,第一輪就得淘汰,純粹丟人現眼。”
老太太笑了笑:
“話也不能這麼說,你不是說清兒劍道天賦很高嗎?”
“說不定近來潛心練劍,大有長進呢。”
褚萬山搖頭歎息了一聲:
“他要真上進,也不用等到如今十五六歲。”
“清兒打小苦練劍術的話,估計現在不會比堂兒遜色。”
褚華堂聽後,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陰霾。
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讓褚萬山勸阻華清參加山莊大比。
可華清畢竟是在二老膝下長大的,二老對他頗為寵溺,根本沒有阻攔的意思。
夜空中,一彎殘月高懸。
清冷的光輝灑在大地上,四下裡一片寂靜,唯有斷斷續續的蛐蛐聲與蛙鳴聲交織。
一個蒙麵黑衣人如鬼魅般翻牆入院,朝著冰兒的寢室飛去。
他悄然無聲地落在一扇窗戶之後,微微傾身,側耳細聽屋內的動靜。
冰兒的呼吸聲細微,卻仍被他敏銳地捕捉到。
確定她已入睡,黑衣人遂小心翼翼地撥開了門栓,躡手躡腳地走到冰兒床前。
正當他伸出手欲拍暈冰兒之際,突然,一道寒光乍現,劍影如電,直刺他的麵門。
黑衣人悚然一驚,急忙向後躍開數尺。
此時,冰兒手持長劍,赤著一雙玉足躍下床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少爺所料不差,今夜果真有采花賊出沒。”
“哼!無恥淫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定要為民除害!”
“淫……賊?”黑衣人嗓音沙啞低沉,仿佛被這莫須有的罪名激怒,話語中隱隱透出一絲意外與惱怒:
“就憑你,也想殺我?”
黑衣人自恃修為高深,藝高人膽大的他竟妄圖徒手捉拿冰兒。
隻見他身形如電,快速欺身而上,雙手成爪,直取冰兒持劍的手腕,其招式淩厲,意圖以精妙絕倫的擒拿手瞬間奪下她的兵刃。
冰兒見狀,心中毫無懼意,劍法陡然一變,劍走偏鋒,恰似靈蛇出洞,蜿蜒曲折,劍刃閃爍寒光,直刺黑衣人肋下。
黑衣人側身閃躲,動作敏捷,同時化掌為刀,掌風呼嘯,切向冰兒的手臂。
冰兒輕盈一躍,身姿優美,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避開攻擊,在空中旋身,長劍順勢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劍氣縱橫,逼得黑衣人連連後退幾步。
但黑衣人亦非等閒之輩,他瞅準冰兒落地瞬間的破綻,猛地欺身而上,雙掌帶起呼呼風聲,猶如排山倒海般左右夾擊。
冰兒冷笑一聲,迎風直上,劍尖一挑,借著這股力量,“嘶啦”一聲,劃破了黑衣人左胸的衣衫與肌膚,鮮血滲出,在黯淡的月色下顯得格外醒目。
黑衣人大驚失色,他萬沒想到眼前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高超的劍道造詣,心中暗呼低估了她。
當下不敢再有絲毫怠慢,迅速抽出腰間佩劍。
劍一出鞘,寒光四溢,仿若夜空中的寒星墜落,他大喝一聲,劍如蛟龍出海,直刺冰兒咽喉,劍勢凶猛,似要將眼前的阻礙一劍刺穿。
冰兒柳眉倒豎,眼神中透露出不屈與堅毅,不退反進,淩雲劍法施展開來。
隻見她周身劍影重重,密不透風,每一劍都蘊含著獨特的韻律與勁道,如同一朵盛開的劍蓮將自己緊緊護住。
黑衣人的劍每一次刺出,都被那層層劍影如鋼鐵壁壘般彈開,濺起串串耀眼的火星。
他見正麵強攻無果,迅速變換招式,劍走輕盈,試圖從側麵突破,如靈動的燕子穿梭於劍影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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